“霸道?”

樂陶陶自覺來到這春秋時期對婚姻、對男人已經降低標準了,畢竟這兒的律法規定,男子可以一妻多妾。

像上官元這般,可以給出“不納妾”承諾的樂陶陶知道一定有,但是絕對鳳毛麟角。

況且,上官元是世家子弟,是貴族,那便更難得了。

“為師是次子、外子,又不是嫡子、親子。沒人管,可不正好?”

他解釋給她聽,意思是傳宗接代的壓力不在他身上,侯府中人只會在乎他兄長上官彰有沒有娶妻,娶的是哪方妻,於彰的仕途有沒有裨益,生沒生繼承人。

至於他,儘管放浪形骸去吧,誰在乎?

樂陶陶聽出了這話在輕鬆表面下的無盡失落。

養子又怎能與親子相提並論?

終究是天真了。

但這是侯府方面,於他自身而言,難道要繼續這麼糊里糊塗下去?

他越對她好,樂陶陶便越覺著不能耽擱他。

“樂兒沒有耽擱為師,為師也不是在逼樂兒,而是提供多一個選擇。就讓為師做樂兒的後盾吧,如何?”

上官元再次“表白”。

樂陶陶則嘆了口氣,問道:“師父今年貴庚啊?”

“馬上年及弱冠。”

“那不結了。”

“怎了?”

“還怎麼了?像你這個年紀的王公貴子們,孩子全都可以打醬油了。你呢,竟在這兒要求做備胎。省省吧!”

“別人如何與我何干?為何我要與其他人一般?”

“不會吧師父,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叛逆吶。”

“我非叛逆,只是遇到心中所愛便爭取爭取。不對嗎?”

“對,很對,但是划得來嗎?”

“死了都值,有什麼划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