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官元還是名“童子”。

樂陶陶不相信,他則發誓他不曾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樂陶陶捂著肚子笑得在榻上打滾。

上官元:“……”

“怎麼可能?”樂陶陶眼淚都笑出來了,說:“你那些通房婢子幹什麼吃的?這麼久還讓你是個童子?笑死人了!”

“那是母親撥到水玉軒給我做教習用的……”

“是啊,教習,她們怎麼沒教會你怎麼和女人……相處?”

上官元窘迫不已,“強詞奪理”:“我不喜歡她們,就這麼簡單!”

“不喜歡?男人哪個不喜歡?你不會有啥毛病吧?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

前面我還以為你不孕不育呢,原來你是個守身如玉的純情少男哦……嘖嘖嘖……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吶!”

說完樂陶陶又是一陣打滾笑。

上官元:“……”

半晌,樂陶陶擦了擦眼淚,長吁了一口氣才道:“話說回來,師父為啥那麼固執?當真如女子一般,非得和心愛之人才可以啪啪啪嗎?”

“啪啪啪?”

“就是那啥,滾床單。不對,雲雨一番,顛鸞倒鳳啥的,你懂的。”

“對。”上官元又近身過來,捏著樂陶陶的臉讓她正視他,正色道:“為師只想與喜愛的女子云雨,不喜歡被其他人碰。”

樂陶陶嘟著鴨子嘴說:“原來你有潔癖。”

“潔癖?”

“心理潔癖,覺得其他人很髒,只能接受某一個人。搞半天,師父乃病嬌大佬啊……”

“為師沒病!”

“好好好,沒病沒病。那師父準備怎麼應付小南。她現在已經是太師之女,不久就會與師父開新府,成為當家夫人。師父總不可能視而不見吧?”

“她要做夫人做便是。與我何干?”

“我就曉得師父會意氣用事,又一個大宅門的悲劇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