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陶陶蹲在房頂上居高臨下,一切盡收眼底,看得津津有味。

嫡公主府可比侯府好多了,至少沒有遮蔽她的訊號,她的武力值又回來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胖身影映入她眼簾。

是魚媽媽,大搖大擺呼呼喝喝。

有人見她到來,忙說:“魚媽媽,那廝丟柴房裡了,正聽候您發落哩!”

“哪廝?”

“從前的翠花,去了侯府的那位。”

“喲,那小賤蹄子回來了?怎麼被關柴房?前陣子不是通報她懷了公子羽的野種來著?按說公主也應當禮待她幾分才是。”

“小的看她那樣子不像有孕。”

“算算也有幾個月了,難不成滑胎了?”

魚媽媽竟然笑了。

樂陶陶摸了摸小腹,想起對不起那孩子,便恨起魚媽媽的嘲笑來。

小廝說:“翠花跑來撒潑,惹惱了公主,公主便把她丟柴房裡了,您看……”

“丟著吧,餓她一餓、涼她一涼,那廝詭計多端,且半死不活了我再來讓她喝一壺。不然……”

“不然啥?”

“不然你去伺候?!去去去,瞎打聽啥?快去幫我備輛車!”

“魚媽媽要出門?這般晚了……”

“老孃幫公主出門辦事兒,需得與你這小的說?是不是還得請你允許吶?”

“不敢不敢,小的多嘴。媽媽莫惱。”

說罷,小廝連忙去備馬。樂陶陶瞧見魚媽媽朝柴房裡張望,躊躇猶豫,想看又不敢看。

那神情說明上一次樂陶陶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樂陶陶不禁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