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不顧眾目睽睽,將樂陶陶一把拉起。

樂陶陶身輕如燕,猶如蛟龍飛天,隨即穩穩當當落在了馬背之上。

緊接著吳王“駕”一聲,馬兒便朝著別館的位置飛奔而去,不顧在後頭揚起一陣塵埃,糊了眾人一臉。

而侍衛、宦官、宮女、禮官急匆匆步行跟上,無可奈何他們的王上幾十歲了依舊如此任性。

說跑便駕馬跑了!

“王上這是要去哪兒?”樂陶陶回頭問那滿臉髯須之人。

她有點兒生氣,生氣這人說逮就把她逮了過來,耽誤她的正事兒。

儘管她知道他是一國之君,全國人民都得聽他的,但她總覺著這未免也太恣意妄為了。

“都一大把年紀了,就該退居二線含飴弄孫才對。和我們這群小年輕瞎攪和啥?”樂陶陶的心裡話。

結果吳王在身後說:“寡人剛告知你是去下榻的別館帶你去領你的有功之祿。怎麼,這麼快便忘了?”

他把她摟在前胸策馬,這讓樂陶陶不禁想起還珠格格里的場景,耳旁響起了“你是風兒我是沙”那曲……

好奇怪的感覺。

“非得今日嗎?今日奴婢有點忙,不如改天?”她問了,膽子也是大。

可吳王卻問:“你怕了?”

他以為她怕他。

“不是,就是忙而已。”

“忙何事?”

“雜七雜八的事兒。”

“可寡人今日想看人人口中比西域肚臍舞還要古怪的舞姿。怎辦?”

“肚皮舞吧,什麼肚臍舞。”

“你也會?”

“會啊,那時候流行過一陣,奴婢就報班學了,花了萬把塊錢,拿了個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