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子的確毒。不過……”上官元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不過這樣我與她就是兩敗俱傷了,你忍心嗎?”

“忍心。”

上官元:“……”

“你照常可以去尋花問柳啊,這並不妨礙你什麼。”

“每日要與自己不喜的女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亦要承受她長年累月的怨氣,於為師而言,太痛苦了。”

“也是吧。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

“若是和意中人在一起,那便不同了。”

上官元意有所指。樂陶陶心明他又來了……

幸虧此時為首的小廝有所收穫,帶著“東西”上前交差。

但當小廝一看到這畫面——樂陶陶正披著上官元的外氅且被他抱在懷裡,他又不知該不該去打擾。

“杵那兒幹嘛?快過來!”

樂陶陶瞧見他了,催他了。轉頭她又跟上官元說:“放我下來。”

“你不能下地,不能站。”

“有病吧?我身子骨健碩得很,少廢話,不然我喊非禮了。”

上官元:“……”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行,你讀書人沒學過啊?”

上官元:“……”

“是不是你逛青樓吃花酒吃多了,以為每個女孩都可以隨便輕薄?”

“沒有……”

“男女授受不親,懂不?”

“懂。徒兒莫惱。”

“有生理需求去找你那些通房丫頭們,別來騷擾老孃。”

“不是的……”

“不是就放下我。”

上官元沒法,放下了樂陶陶。但在此之前,他招招手,侍衛取來了一面藤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