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將他送人,塵元子只得匆匆結束伴讀生涯,轉而成了官家人的新寵,被迫做了孌. 童,受盡非人的折磨。

之所以現在身子骨如此孱弱就是那時候埋下了隱患的種子。

任憑他如今富可敵國,病痛依舊斷不了根,遂只得拖著、熬著……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人死了,錢還留著。”樂陶陶總結塵元子的狀況,“病怏怏的,有錢花起來也不痛快!”

因此,她要求隔日再談論吳王生日宴的表演事宜,身體要緊。

“為何?”塵元子不解。他做這一行習慣了熬夜,尤其接到了大單子,自然得全力以赴。

樂陶陶則說熬夜太傷身體,“我要去睡美容覺了,拜拜。”

她正準備轉身去往客室隨便眯一會兒,卻被塵元子給叫住了。

“幹啥?”樂陶陶打著哈欠眼皮子直打架,“你這身體快垮了,可別累得我也一樣哈。”

塵元子還沒來得及說話,有小廝上報:“主人,侯府嫡子前來求見。”

“侯府嫡子?那個奴隸販子?”

好傢伙,原來上官元在塵元子心中的定位如此不堪——奴隸販子。

本來就是,無可置喙。

樂陶陶這才發現自己坐在金山上卻不懂得撿錢!

從奴隸販子到娛樂大亨,中間只差了個樂陶陶而已!

這是什麼樣的夢幻聯動啊?

樂陶陶算計著,心想只要從上官元手中低價買入品相好的奴隸,再轉手賣給塵元子進行培訓,繼而上崗,自己這個中間商能賺到差價,其餘兩人一個可以及時出貨,另一個可以獲得無限人力資源,還是低成本的,可不是三贏?!

但這是販賣人口啊!這麼做豈不是淪為人人喊打的人牙子了?

“我終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了嗎?”

樂陶陶不屑去賺這種不道德的“髒錢”,因此這門生意作罷!

這時上官元跟著小廝進來了,一襲紅衣,一頭黑髮,怒氣衝衝的。

“師父怎麼曉得我在這兒?”樂陶陶哪裡能猜得到,她師父一直尾行她這麼變. 態!

從獨自練舞,到就地而眠,再到偶遇少年,最後河中沐浴夜行入莊,他全程“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