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結婚,當個幾十天的便宜師父罷了,有什麼好置喙的?樂陶陶不懂了,在心裡直嘀咕。

“有何不妥嗎?”樂陶陶問了。

結果所有人慾言又止,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後來仔細一問,原來上官元與他的通房丫頭們時常整些患者與醫師、霸王與姬妾戲碼。

難怪圍觀群眾會以為這次上官元和樂陶陶是在角色扮演老師與學生,如此沒有底線!

“玩得還挺高階。”樂陶陶感慨,她懶得解釋,只說:“這是我姨媽,來府邸打擾個把月,請多指教。”

“姨媽?”這時原配大婦的貼身侍女站了出來,問道:“你倆是女奴?”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一日為奴終生為奴。”

“這位姐姐非得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從前是賤籍,但是已經轉為良民了。”

“哦?當真?”

“保真,假一罰十。”

“那你戶籍紙上有個編號,你記得是多少嗎?”

“記得,九五二七。”

“九五二七?如此甚好,我們會去府衙查你的戶籍,看看和你符不符。”

“隨便,愛咋地咋地。”

“那這位婦人呢?”她問徐娘子的戶籍編號,徐娘子說忘記了。

這時樂陶陶使眼色給上官元要他救場,只見上官元說:“不管女奴也好,徒兒也罷,總之她,樂陶陶,今後是我水玉軒的女主人。”

全場譁然。

果然,什麼徒兒,什麼師父,不過是個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