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榮安縣主拂袖,想一巴掌打在面前人臉上,可惜她終究是捨不得。

兩人青梅竹馬,曾經親密無間,奈何現在漸行漸遠。

其實榮安心明,縱使沒有所謂的樂陶陶插一槓子,她和他的關係也不會和緩。

“算我求你了。”上官元嘆口氣說:“她還懷著孩子哪……”

“孩子?你的?”榮安縣主一臉冷漠,道:“女奴侍寢不都要喝避子湯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什麼時候的事兒?哦,我知道了,你是看她有孕才心軟留下她的是吧?”

她一頓自我解讀,上官元懶得解釋,只說:“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解藥拿來。”

“賤奴的孩子你也要嗎?”

榮安提到這個,上官元哼笑一聲,然後問:“你忘了,我就是賤奴的孩子。”

說這話時,上官元眼中有一抹寒氣。

榮安知道失言了,心虛地說:“我的意思是,看在她有了孩子的份上我可以給你解藥,畢竟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既如此,便快些吧,再糾纏下去,莫說孩子,大人也保不住。”

“沒事,就是一點兒蛇毒罷了,又不厲害……”

“蛇毒?”上官元不禁想起他的親生父親早年間就是因為中了蛇毒而亡,她母親帶著年幼的他不得不委身於侯爺,然後把他過繼給了侯爺夫人。

於是,他成了所謂的“侯爺嫡子”,沒有繼承權的次子。

多可笑?

“你哪兒來的蛇毒?”上官元不禁問。

“一個女奴給的。”榮安縣主答說,“本來我沒打算用,誰叫你那徒兒恃寵而驕?我便給她點顏色看看!”

說完,她奉上解藥。

“哪!可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