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學,學尼瑪啊!】

【我要是學武,還會被人給寄刀片?還會跑到這裡來?】

程陽連連擺手陪笑道:“主公,您就饒了我吧,我哪是學武的料?這小胳膊小腿的,別武沒學成,再落個殘疾。”

“不行!你非得學武不可!”

曹操臉色一黑,悶悶的嘀咕道:“軍體拳,太極拳,都是你教給曹彰的。你不是會嗎?沒事練練怎麼了?瞧你現在,瘦小氣虛,孱弱無力!你連清河都打不過!”

程陽扭頭看了看清河公主,尤其把重點放在了她的小蠻腰、大長腿上。

【瞧不起誰呢?前幾天家裡沒人,我還打的清河嗷嗷大叫!】

【別說,她的嗓子都快喊破了。】

曹操一聽,頓時慌了,盯著清河,關切的問道:“他,這小子前幾天欺負你了?”

清河十分茫然,想了想,便搖了搖頭,“沒有呀!程陽最聽女兒的了,女兒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只有我欺負他的份,他怎麼敢欺負我?”

曹操一臉懵逼,“那為父怎麼聽說,他前幾天打你了?”

清河公主啊的一聲,隨即羞紅了臉。

這時,程陽嘿嘿一笑,又在心裡嘀咕起來。

【打了呀,不僅打了,而且打的特別慘。】

【亂棍毒打!把清河打的都快哭了!】

亂棍?

毒打?

曹操琢磨一番,隨後抬起一腳,對準程陽屁股踹了過去。

好小子,你他孃的還是沒等到成親!

誒,女兒都是你的了,尼瑪還天天想著苟。

曹某怎麼攤上這麼個讓人憋屈的女婿!

“主公,你踢我做什麼?小人哪裡惹你了?”

程陽拍著屁股爬起來,質問道。

清河公主見狀,急忙過來攙住他,“爹,你發什麼瘋啊?”

曹操鐵青著臉,衝著程陽怒道:“十日後,大軍出征,進去青州。你,你小子……”

程陽欲哭無淚,“主公,我今天一箭射中了,鼓,鼓吏,您好意思讓我隨軍嗎?那眾將士也不服啊!”

一想起程陽射中鼓吏的事,曹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狗東西,可真是個活寶,曹某人舉行了這麼多年的武場大校,他是第一個射中自己人的,還尼瑪差點把人家射死。

“讓你去,丟我的人!你想也不想。”

【不去就不去,誰想去誰是孫子。】

【在家裡沒事逗逗清河,撩撩鄒姐,多快活,該吃吃該喝喝,凡事不往心裡擱。】

哼,臭小子,你想的倒美!

他們去打仗,你身為主簿,豈能如此逍遙自在?

曹操正了正色,對程陽說道:“青州,我派夏侯淵、夏侯惇作為主將前去討伐,郭軍師隨軍出征。你小子留守許都,也不能閒著,糧草、米穀等後勤補給,就交給你了。”

說罷,曹操扭頭就走,懶得搭理他。

程陽一邊追一邊喊道:“主公,主公,下官人微言輕,怕是難當大任啊?”

然而,曹操根本就沒回頭,轉眼功夫,已經帶著人出了程府。

程陽只得回到院中,老爹程昱見狀,又氣又怒的訓斥道:“能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就知足吧!換了別人,演武場中射中鼓吏,非得把你亂棍打死!”

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