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因為氛圍太好,程陽喝了不少酒。雖說還沒到人事不省那一步,但有許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到最後,更是迷迷糊糊的,由甄逸攙著,才安安穩穩的坐上了馬車,回到了曹府。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的玉佩被甄逸摘走了。

“坐,坐呀!”

“謝公子,公子也坐。”

二人剛剛落定,清河公主也已經走到了廳內。

她來到程陽面前,一邊擦著汗,一邊奪過他手中的蓮子羹,呼嚕呼嚕的喝了起來。

“真好喝,我還要,你再去給我盛一碗。”

“行,等會吧。”

見小兩口之間如此和睦,程母也頗感欣慰。可當她看到甄宓時,那顆緊繃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清河,這位,是甄姑娘。”

“甄姑娘?”

清河公主愣了愣,“甄逸家的?”

甄宓點了點頭。

清河公主瞪大了眼睛,“昨晚上擺酒,請程陽赴宴的那個?”

甄宓又點了點頭。

清河公主瞬間不說話了。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尷尬。

過了片刻,程陽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他把一碗蓮子羹放在清河面前,笑道:“來,快喝吧。”

隨後,又端出一碗,放在了甄宓面前。

“甄姑娘,你也喝。這蓮子羹裡用的糖,是我親手熬製出來的白糖。普天之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甄宓笑了笑,“多謝公子。”

然後,當著清河的面,捧起蓮子羹,津津有味的品嚐起來。

程陽見狀,也是看的起勁,而且還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不錯吧?”

甄宓莞爾一笑,“果然不錯,公子真是好手藝,小女子今天有福了。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喝得到。”

程陽大手一擺,“這算什麼,你若是喜歡,那我以後……”

“嗯?咳咳,咳咳!”

楊氏見狀,實在不能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了。

按照正常的套路,此時此刻,程陽接下來應該說:那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