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大半個時辰,曹操一點散場的意思也沒有,程陽是真的急了。

他還不知道曹操已經打消了寵幸鄒夫人的念頭,只以為這老色批心裡玩高興了,想喝個痛快,回去之後好對鄒夫人下手。

真要這麼搞,張繡說不定今晚上就會殺來……

【媽的,拼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程陽扯了扯程昱的衣袖,小聲說道:“父親,天色已晚,咱們趕緊回去吧。”

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瞬間被曹操給捕捉到了。

他眯起眼睛,滿懷期待的問道:“程尚書,你們父子倆有事?”

程昱抬起頭,一臉茫然的道:“沒啊,主公,沒事……”

“回主公!”

眼見曹操發問,程陽知道機不可失,直接打斷了程昱的話。

“家父不勝酒力,已然喝醉了,小人想早些帶家父回去休息。”

【瞞瞞呀,你得多多體諒,我們現在不走,一會兒鐵定完蛋。還有,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第三條腿。宛城水深,鄒夫人你把握不住!】

好小子,果然是你!

終於確定了神秘人的身份,曹操顯得十分興奮。

尤其看到程陽一臉急切的模樣,身為主公的他,更有一種驕傲在裡面。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輕重?那你可錯了,我曹某豈會為了女人耽誤了軍國大事?

只是,瞞瞞是個什麼鬼?

曹操哭笑不得,盯著程昱父子倆訓斥道:“走什麼?程尚書千杯不醉,幾杯水酒就難住他了?你倆都給我坐好!不到散場,不準離開!”

【嗯?沃日,劇本是這麼寫的嗎?阿瞞,你就放我們父子倆回去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你搞張繡的嬸子,自己是爽了,我們可得跟著陪葬!我求你了,你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行嗎?】

“司空大人,家父身患重病,實在是不勝酒力,還請……”

“混賬,你胡說什麼?為父什麼時候身患重病了?”

程昱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訓斥起來。

“主公,犬子一時無狀,還請不要放在心上,下官的身體一向好得很。”

【草,老爹,你是自己作死!我真服了!帶不動,帶不動啊……】

曹操笑眯眯的,揹著雙手看著這對父子倆,心裡別提有多樂呵了。

別說,程昱真是個老實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只是他家裡的小子嘛,倒是滑頭的很。

“程陽是吧?來來來,你坐到孤的身邊來。年輕一輩的子侄,就數你最有出息,你過來。”

【什麼情況?臥槽,幾個意思啊?阿瞞,你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你想害死我啊?】

程陽當場給嚇傻了,愣在那裡,久久不肯挪動屁股。

“臭小子,發什麼愣啊,主公叫你呢!”

程昱急忙捅了捅他的胳膊。

程陽見狀,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坐在曹操身旁,頭都不敢抬。

滿座的文武大臣,全都一臉懵懂。

這不是程昱的傻兒子嗎?怎麼竟然得到了主公的青睞?他家祖墳冒青煙了?

真是太幸運了……

就在程陽如坐針氈之際,一名身段窈窕、美豔絕色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女子傾國傾城,蓮步款款,剛到宴會廳,大夥的目光全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就連在後世見慣了各色明星的程陽,此時也忍不住一聲驚歎。

【這位是誰?長得也太犯規了吧。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子,糟了,是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