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望著阿奎氣勢洶洶離去的樣子,擔憂的問道:“阿奎不會發瘋了吧?”

小七回過神堅定的答道:“不會,絕對不會。”

智者居住的地盤不算宏大,外圍是小七它們避難的地方,正中心地方有一處排汙管道下用混凝土作成的支架,支架留出的一個不規則狀的石洞,智者就在這個洞中。

鐵鏽這幾天很忙,代表智者的它,參與著兩個狗族聯合或分別召開的各種聚會和會議,這種忙碌讓它充實和歡樂,今天好不容易參加完名之一族舉辦的商榷大會。

吃飽喝足的它在拒絕了白熊首領極力挽留和贈送美麗雌犬的好意後打著飽嗝向智者居住的地方走來,而它的拒絕不是因為品德高尚,只是這種特殊時期自己在尋歡作樂,會讓其它的狗如何看待自己,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聰明的鐵鏽是不會幹的。

“鐵鏽!”一聲霹靂的喝聲從不遠處響起。

鐵鏽被一驚,轉頭望向不遠處慢慢走近的阿奎,趕緊換上笑臉問:“阿奎你回來了?阿武找到沒有?”說完緊張的環顧了四周一圈後,在發現沒有阿武的身影才鬆了口氣。

阿奎走近鐵鏽身旁冷冷的注視著鐵鏽:“說,你到底隱瞞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撒播謠言”。阿奎在尋找阿武的這段時間,冷靜的分析事情的脈絡,越來越感覺阿武被栽贓了,至於誰栽贓的,在阿奎腦海中能想到如此不要臉主意的只有鐵鏽。

鐵鏽一驚,以為阿奎從別的犬口中知道了事情真相,冷汗直冒,訥訥不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阿奎更暴躁的問:“說,你是不是知道阿武早就出事了。所以想嫁禍給它”

本來心情高度緊張的鐵鏽眼睛一動,腦子一轉就明白,阿奎可能是在猜測,如果阿奎有真憑實據絕對不會跟自己說如此多的話,對於阿奎這種能動手絕對不動口的狗,是不會廢話的。想通此點的鐵鏽趕忙說:“我沒有撒播謠言,這真的是其它狗看到,我怎麼可能誣陷阿武呢。我們相處那麼久,那道你還不信我嗎?”

阿奎並不相信,不等鐵鏽反應過來,瞬間一口咬住鐵鏽的脖子殺意十足的質問:“說,告訴我真想,如果你敢騙我,我必讓你橫屍於此。”

鐵鏽被阿奎這一舉動嚇得直打哆嗦,它知道阿奎的暴烈絕對說到做到,但它也知道有些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因為承認了死的更快,戰戰兢兢道:“你別激動,阿奎你聽我說,我也是聽別的犬說,而且,我在也再調查這件事,我也不相信阿武會如此不守底線,帶領群狗攻擊一個人類,它一定是被冤枉的,我還向智者稟報過這件事呢。而且,你要相信我,我和你還有阿武可是智者身邊追隨者,我怎麼可能去用計謀無限阿武,畢竟我們三個也是兄弟啊!”

“智者怎麼說?”聽到智者阿奎冷靜了許多,放開了鐵鏽趕緊問。

鐵鏽小心翼翼的察覺著阿奎的臉色說:“智者說這件事絕對不會是阿武做的。”

阿奎欣慰的看著那個黑漆漆的洞口問:“那你查出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撒播謠言了嗎?”

鐵鏽見阿奎已然相信自己一半的說辭趕忙說:“我已經聯合圖魁還有娜娜組成了事件調查小組,我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事情真相了。”

阿奎失落的一嘆:“意思是現在還不知道真相?”

鐵鏽尷尬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沒有找到阿武嗎?”

阿奎通紅的雙眼閃過悲慼,嘆了口氣,獨自向智者居住的地方走去。

鐵鏽輕笑著目送阿奎離去,直到阿奎的身影漸然消失才換成惱怒的神情:“哼!你們兩兄弟一直對我不尊重,現在還敢威脅我,呸,阿武已經不在了,你還敢神氣,以後我當上智者再收拾你。”安排手下長時間的守候,任然不見阿武的身影,鐵鏽斷定阿武不可能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