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就有人來敲張英的門了。

不出所料,這些人就是不死心,來繼續求氣血凝丹符的。

面對這些人,張英一概不見客。這些人也不死心,就呆在張英門外,每天在門外哀求。

這是一種極其噁心人的做法,就算別人想要幫你,但是你做到這個程度,想幫你的人內心也會膈應的。

就在這個時候,孔不理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出現在這裡。

此時的孔不理那裡還有當初的寒酸落寞,他現在可謂是意氣風發,自信滿滿。

幾次成功的狩獵,靠著張英支援的符籙,他算是將原始資本積累夠了。現在雖然沒有張英符籙的供應,但是也算是站穩了腳跟,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狩獵團隊,資源也不缺了。

他帶著幾個狩獵隊的弟兄,直接在門口喊道:“你們這是在幹嘛?你們這是在打擾張先生。快點散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在孔不理收下的強力驅趕下,這些人都不忿的離開了。孔不理看見人都走了,他又看了看張英的房門,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敲響這扇門。

他對著手下說:“這兩天你們先在這裡守著,過兩天會有兄弟替換你們。不然讓那種人打擾了張先生的清淨。”

幾個人點點頭,明白了孔不理的安排。

孔不理走後,又有幾個團隊的人過來,他們轉了一圈,和孔不理的人說了幾句,也留下一兩個人離開了。

這些人,都是曾經被張英‘投資’過的人。

但是今天能到這裡的人,也不是全部的人。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永遠不會回頭了。

‘茲拉’一聲門開了,結花站在門後,對著這些看守小院的人說:“大家也累了,不如進來喝杯茶吧。”

這些人都有一些受寵若驚,不過他們都沒有進來,而是說:“為張先生做點事是應該的,茶水我們也有自備,就不打擾張先生了,等到大哥來了,我會告知一聲大哥的。”

他們這樣說了,結花也不好說什麼,她回到房間,對張英說:“這些人都不進來。”

張英點了點頭,說:“如果他們的大哥到了,你就讓他們進來一敘,你也認識那些人的。”

結花點了點頭,和張英一起賣符良久,這些人她當然記住了。

有了這些人的看守,張英算是清淨了許多。而且坊間傳聞,張英是因為符籙的事情被趕下了青梅山。

青梅山中有一股勢力眼紅張英賣符的收益,而張英又不願意和那些人平分利益,於是那些人就乾脆禁止張英賣符。

他們賺不到的錢,張英也不能賺!其用心是多麼的險惡!

這種傳言傳得有鼻子有眼,加上有心人透露張英的夫人被調走,張英少了最大的後臺。

而又聯想到最近符籙忽然被禁止的事情,幾乎所有的人都信了。

這種傳言背後都有推手的,甚至是一部分在巨獸殿任職的執法弟子。白戰禁止了氣血凝丹符,也相當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雖然明面上不敢說什麼,但是搞起小動作卻是不留餘地的。

接著又有在青梅山做雜役的弟子證明,張英確實是被斷了生活物資,才讓他不得不下山求活。

這一下,同情張英的人就更多了。

但是這些底層群眾又能說什麼?只能是同情而已,只是暗流最終是形成了。

這天,張英正在修行,忽然大門被敲響。一個聲音響起:“張先生,孔不理求見。”

張英開啟大門,一身正規打扮的孔不理出現在張英面前。

張英將他帶入大門,隨口說道:“這麼如此之久才來見我?”

身後的孔不理臉色一正,迅速說:“這些天沒有來見先生,是因為我正在為先生的不公遭遇鳴冤。”

張英聽了一愣,轉身打量起這個人,他雖然和以前比起來自信了許多,修為精進了許多,但也只是一個武師前中期的人。

張英搖搖頭說:“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冤屈要你幫我出頭。”

孔不理卻是執意說:“我受了先生的大恩,定然是要為先生做點什麼的。我修為雖然不高,但是還是希望能為先生做些什麼。”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知道是巨獸殿主白戰為首的人對你的眼紅,這件事我已經託人向著仙子報告了,雖然不一定有用,但是我不能一點事情都不做。”

找到能帶話給青梅仙子的人,已經耗盡了他的人脈,還花費了他不少的錢財。但是孔不理認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先生的冤屈能得到平反,他認為這些錢財人脈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