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狠狠的抓在了黑鐵之身上,將張英身上刮出了幾道白痕。

‘防住了!’張英心頭大喜。這說明他和眼前修士的血氣相差不大!

而眼前的修士也是臉色一沉。‘賊人也是武師!’他下意識的就這樣想。

能抵抗武師的,只有武師!

想到這裡,他也沒有留手,全身血氣爆發出來,虎爪更加尖銳幾分,對著張英的胸膛就抓了過來。

虎爪伴著風聲襲來,張英卻是一個翻身,越過這個人直接衝向了冰窖的門口。

在冰窖這種地方和他打鬥實為不智,首先就是要離開這封閉的環境。

那人看見張英不戰而逃,他立刻大吼:“你們小心,他是武師!”

守在門口的幾個人一聽,立刻後退幾步。而張英則是趁著這個時候衝了出來。

閔藍號的武師隨之跟隨跟來,他虎爪上包裹著厚厚的血氣,對著張英再次抓來。

血色的虎爪撕裂空氣,朝著張英背部‘唰’的就抓了過來。

張英的鐵虎身再次發動,但是這一次對手是有備而來的,虎爪上蘊含的血氣一下擊破了張英的鐵虎身,抓在了他的背上。

四道血淋淋的傷口瞬間出現在張英的背上。

兩人血氣可能差不多,但是明顯這武師修行了一門爪功,而且他還有虎化之能,在這一點上張英是吃了大虧的。

張英咬緊牙關,對著牆外就撲了過去,瞬間隱藏在黑夜中。

暗虎爪的隱遁還是很給力的,張英瞬間消失在黑夜中,讓這武師遲疑了一下。

他想了一下,這陌生的武師雖然比自己弱,但是誰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有人接應,他只是守護冰窖中的東西安全,並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他這樣想著,然後對手下人說:“將那些喝酒誤事的全部拉出去鞭五十,剩下的防衛你們接手。”

幾個精幹的手下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走上前說:“大人,這要不要和江少爺說一聲?”

這人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們拿著胡家的供奉,為何要和江家的少爺說話?”

這人擠出一個笑容說:“但是這畢竟是江少爺的貨。”

這武師不耐煩的說:“和胡少說就行了,讓胡少通知江少就行。”

這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下去。

隱藏在黑暗中的張英逃出去幾里遠。他摸了摸背後血淋淋的傷口,心中暗道倒黴。

不過想了一下也釋然,有這麼重要的東西在冰窖,必然會有人守著的。如果是普通的財貨,或者是一些天材地寶違禁品,他們都沒有必要安排一個武師來守著。

雖然武師只是比武士高一級,但是這樣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用來看家護院的。

在門派中,武師是中層戰力,是主管一類的職務。在外面,可以當某個山莊的長老。如果在民間,則是大戶人家的座上客,是幫派中的中流砥柱。

張英此次和那武師過了一招。他和武師的血氣差不多,但是由於虎化的原因,武師的武技被大大增強,同等的血氣當然幹不過武技更強的人。

如果他也能虎化,他就能將自己身體的面板變成一身虎毛,這樣配合鐵虎身,那武師是絕對破不了防的。

折騰了一晚上,張英又受了傷,他只能悄悄的回到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