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虎氣極反笑:“年輕人……走出這扇門,你和我就徹底走到了對立面,想想清楚,此生你恐怕再無機會踏入作協!”

“我不稀罕!”

李想轉過身,揮手拒絕。

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看了我的詩詞,說很有唐風宋骨?”

“我便送你一首風骨!”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候王?”

鄧文虎大手緊握紫砂壺,指節泛白,他怒笑道:“詞名何為?”

李想走到房門處,回首道:“《鷓鴣天·西都作》”

“砰!”

大門緊閉。

屋內只剩鄧文虎一人。

他神情陰沉,想不到自己親臨招攬,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候王?”鄧文虎仔細品讀,越發生氣!

“啪!”

怒急攻心之下,陪伴他多年的紫砂壺砸向地面,化為碎片!

一樓大廳。

泰山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尤藏鋒閒聊。

看到李想下來,尤藏鋒不動聲色的離去。

泰山拉著李想坐到沙發上,忙低聲詢問道:“那個老狐狸跟你說了什麼?”

“想讓我為他衝鋒陷陣!”

“怎麼說?”

“收我為徒和姚崇光當面打擂臺,合榜並類,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泰山聽到合榜並類四個大字,一切便了然於胸。

“這等腌臢事,不說也罷……”李想看向泰山,面帶慚愧:“我拒絕了他,恐怕下午的討論會,我們會更加艱難了!”

“沒事!”泰山安慰道:“你真答應,我才看不起你呢!”

“至於這討論會,車到山前必有路……”

“沒吃飯吧,抓緊去餐廳,吃完也好和大家商量一下對策!”

“誒!”

兩人走到自助餐廳,打好飯菜後。

李想坐到了風也蕭蕭身邊。

“李想,鄧文虎跟你說了什麼?”蒼山月好奇的問道。

他無奈,只能再解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