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嬰孩時的遭遇令他時刻小心警惕,便勤練母親留下來的秘籍,力氣大於常人許多。

範閒回到範府,卻見周管家被五花大綁,原來他奉京都柳姨娘之命,常年監視範閒。

此番鑑查院傳來刺殺,周管家順水推舟,欲讓範閒喪命,老夫人一反常態,嚴懲了周管家,原來一直以來她對範閒的不聞不問竟是與範閒有約,以此引出別有用心之人,老夫人叮囑範閒,要學會心狠。

範閒明白自己龜縮在澹州並不能平安度日,為保老夫人遠離危險,範閒告別老夫人,準備啟程回京,臨行前,五竹將葉輕眉留下的箱子交給範閒,告訴他開啟箱子的鑰匙在京都某處。

長公主派出的宮女落入禁軍手中,慶帝讓宮典猜測何人慾壞範閒名聲,宮典惶恐說出東宮嫌疑頗重,慶帝隨口提及太子送宮典書畫之事,宮典駭然。

原來範閒現身慶廟實為慶帝安排,並藉機試探宮典是否已投誠太子,宮典速返東宮,將太子所贈書畫歸還,燒燬多年收藏,聲稱再無愛好,與太子劃清界限,太子明白兩人私交甚篤犯了慶帝的忌諱。

範建與範閒書房夜談,揭開了葉輕眉的往事,葉輕眉曾創葉家商號,富甲天下,她早逝後,商號更名內庫歸長公主執掌,長公主與當朝宰相林若甫有一私生女林婉兒,範閒迎娶她便可順理成章拿回內庫。

範建分析當朝局勢,慶帝賜婚範閒,屬意他接手內庫,而長公主暗中支援太子,若範閒接手內庫,則斷了太子的經濟命脈,所以澹州刺殺或與太子有關,範閒半信半疑,仍然懷疑柳姨娘。

飯桌上,一家五口當面對峙,柳如玉承認安排周管家盯住範閒,但絕對沒有派人殺他,範若若也認為刺殺不是柳姨娘所為,範閒佯裝和解,實則暗中查探。

後來鑑查院將滕梓荊調入四處,銷燬他的資料,承諾保他全家,澹州刺殺失敗後,滕梓荊選擇假死,欲回京尋得家人,脫離鑑查院,不料家中早已人去樓空,妻小生死不明。

他希望範閒進鑑查院用提司身份幫他調取當年的文卷,也許上面會有家人的下落,範閒應下此事,郡主林婉兒天生患有肺癆,深居簡出,她唯一的好友便是京都守備葉家之女——葉靈兒。

林婉兒向葉靈兒訴苦自己打小孤單,而今只想嫁心儀之人,但苦於慶帝指婚。

為了不暴露範閒行蹤,範思轍假裝範閒,稱車內有唱曲小娘子,不便相見,婉兒聽其言語輕浮,失望離去,婉兒回到皇家別院。

得知範閒將赴靖王府詩會,決定前去再探其真容,範閒至鑑查院調取文卷,發現院內文書值守竟是王啟年,王啟年稱文卷繁多,一時難以找到,承諾第二日將文卷送至範府。

範閒詢問澹州刺殺真相,王啟年稱此事由院長查探,自己不知,範閒威逼利誘,得到一個叫徐雲章的人名。

入夜時分,滕梓荊與範閒、若若一同前去訊息鋪子,得知徐雲章曾與東宮來往頻繁,範閒想起王啟年曾言明此事已由鑑查院院長接管,而此機密訊息得來的過於容易令範閒生疑。

果不其然,此訊息鋪子正是鑑查院所建,在慶帝的旨意下,才將徐雲章曾與東宮來往的資訊交給範閒,將太子對範閒的敵意展露無遺,慶帝欲對範閒施壓,測試他是否有能力接手皇家內庫。

範閒即刻約靖王世子去流晶河畔喝花酒,他表面上與醉仙居頭牌司理理同眠,實則將她迷暈,悄然離去。

這一切被靖王世子盡收眼底,範閒行至牛欄街尋得郭保坤的轎子,及時攔住欲為家人報仇的滕梓荊。

二人將郭保坤矇頭圍毆於小巷之中,一番逼問,發現文卷內容並不屬實,郭保坤並沒有看到範閒本人,範閒卻吟誦《登高》一詩,自曝身份。

公堂之上,範閒能言善辯,又叫來司理理和李弘成為自己做牛欄街當夜的不在場證明,他雖從與郭保坤的案子中脫身,又沾上了一夜風流的名聲。

京兆尹梅執禮負責審案,欲判範閒無罪,此時太子出現在公堂上,對梅執禮施壓,梅執禮只能對民女身份的司理理用刑逼供。

誰知二皇子也出現在公堂上,明面上尊重太子,暗地卻指責太子干預司法,司理理不懼拶刑為範閒作證,贏得身前名。

範閒前去探望滕梓荊一家人,滕梓荊與兒子多年未見,正在積極努力地贏得兒子的好感,範閒催促滕梓荊早日與家人離開京都,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滕梓荊表示正有此意,夜間滕梓荊卻返回範府,向範閒表示自願留在京都做範閒的護衛,因為範閒明知自己身處京都漩渦,卻不避不躲,直面太子等強權勢力,滕梓荊擔心他的安危,範閒感動。

婉兒質問範閒到底是誰,範閒說自己是範閒,婉兒卻不信了,誤會範閒是登徒子,以自己的性命相逼,讓範閒不要再來。

範閒情急之下再寫《登高》,以筆跡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解釋自己為何當街打郭保坤、夜宿醉仙居,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愛上了一個吃雞腿的姑娘,想攪黃賜婚。婉兒感動,對彼此折騰出來的這番曲折哭笑不得。

晚上,範閒又偷偷來到婉兒房間,這次他給婉兒帶了自己研製的湯藥,專治她的肺癆。

誰知婉兒對其中一味藥過敏,產生了類似醉酒的症狀,二人一番追逐,婉兒“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