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冰冷的目光對上,猶如電閃雷鳴交織在一起。

君傾焦頭爛額的捏了捏眉心,看向喬修寒,焦急的勸著,“交什麼峰啊,你們兩人再怎麼說,也是兄弟啊!”

“我們同母,不同父,更何況,那個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親。”喬修寒垂眸看著女孩,削薄的唇瓣緩緩傾吐。

說到這裡,喬修寒冷冷抬眼,斜睨著段夜肆,“如今,他又護著這個男人,我們兩人算是什麼兄弟?”

君傾急的手舞足蹈,“可你們身上留著一半相同的血液啊!”

喬修寒:“傾傾,你不必勸了,這一天其實早該到了不是嗎?”

“……”君傾默。

早該到了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喬修寒還記恨段夜肆帶著她離開的事情?

而且她還沒離開的時候,喬修寒就對他師傅心懷芥蒂,想要殺了他師傅,她跟著師傅離開,估計這個男人更想殺了他師傅。

君傾想到這裡,氣鼓鼓瞪著喬修寒,“你,你別扯到我身上,我和師傅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沒有扯到你身上。”

喬修寒抬眸,看著段夜肆,意有所指,“是不過,有些事情,不得不讓你去較量一番。”

……

深夜,空中無半顆繁星,月光也被一層薄霧所籠罩。

在一片寥無人煙空曠的樹林,兩人身後各自站著自己的上萬的手下們,氣勢磅礴。

君傾萬分焦急手舞足蹈的勸著段夜肆,“師傅,你為了這個賀老頭,真的不值得。”

段夜肆看向女孩,薄唇緩緩輕啟:“傾傾,我知道不值得,可是我還是那句話,我沒辦法看著這個男人被人殺死他與我始終有著血緣關係。”

女孩見自己勸不了段夜肆,只要轉身蹬蹬蹬來到喬修寒身邊,去勸著喬修寒收手。

“老公,我們可不可以不打了,我害怕。”

女孩裝作一副害怕的小表情,撲在喬修寒懷裡,語氣帶著幾分小女生的撒嬌。

雖然在這裡寂靜的荒地,不會出現任何外員死傷的情況。

可這些部隊的命也是命。

更何況,為了賀天廷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浪費雙方下任何一條人命。

喬修寒垂眸看向女孩,“我先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要,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去。”

女孩抱住喬修寒的胳膊,軟糯糯撒著嬌,祈求道:“跟我一起回去嘛。”

喬修寒:“今晚,我沒法回去。”

君傾氣鼓鼓威脅道:“那你信不信我自己回去,帶著寶貝離開,藏在一個地方,永遠讓你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