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芙岐看著段夜肆的舉動,輕笑一聲,“夜兒,你這是做什麼,好像我會把這位姑娘吃了一樣。”

君傾看了看兩人,“你們兩位認識?”

段夜肆冷冷看著段芙岐,“認識,不過不熟。”

段芙岐臉上笑容僵了僵。

認識,不熟?

親生母親,居然不熟?

還有比這樣的事情更可笑的嗎!

段夜肆看著君傾,“你也認識?”

本以為只是這個女人認識傾傾,可是聽傾傾問他的時候,總覺得這兩人原本就認識了。

君傾點了點頭,抬眸看了看段夜肆,“認識,跟你一樣,不熟。”

段芙岐淡淡看著女孩,皮笑肉不行的說:“聽聞君小姐剛剛死了丈夫,沒想到這麼有雅興來參加宴會啊!”

君傾手微微攥緊,盯著段芙岐,一字一頓道:“我丈夫沒死!”

段芙岐挑了挑眉,顯然不信,“哦?是嗎?酒莊發生一起爆炸案,大多數人被炸身亡,只有個離爆炸源離的遠一些,才沒有死,你丈夫沒有死,還真是福大命大啊!”

君傾盯著段芙岐片刻,笑了一下,“那有如何?我丈夫死與沒死,好像都與你沒什麼關係吧!鬼……”

女孩將最後一個字故意拉了拉長音。

段芙岐爆出自己名字,“我姓段。”

君傾譏笑,“段夫人也有怕自己的面具被人識破的時候啊。”

段芙岐冷睨女孩一眼,冷哼一聲,“走著瞧。”

接著,抬眼看向段夜肆,“夜兒,希望你自己知道一些分寸。”

女子留下這句話,轉身邁步離開。

君傾盯著段芙岐的身影片刻,收回目光,抬眼看了看段夜肆,狐疑的詢問道:“她也姓段,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段夜肆垂眸看著女孩,“同姓而已,沒什麼關係。”

君傾鬆了口氣,“那就好,如果你與她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們兩個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

段夜肆:“……”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浮現一抹複雜與擔憂。

“你不該來段城的?”

君傾狐疑一下,“嗯?”

段夜肆看了看君傾,“我怕有人會對付你。”

君傾笑了笑,“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那個女人真想對付她,她不介意與她正面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