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芙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接著又說:“並且,這毒的解藥十分珍稀,我手中只有一顆,豈會把解藥送給一個想傷我孫女的陌生人?”

君小傾:“……”

她也不似你家孫女啊!

她大的時候,你還巴不得想殺了她呢!

君小傾擔心的小臉都快皺成一團,“奶奶,真的不可以嗎?”

段芙岐心疼小傢伙,向君小傾講解,“若是我手中解藥多的話,我會為了君君你,慈悲一次給那個人解藥,可我手中只有一顆解藥,所以君君,奶奶不能答應你。”

君小傾黯然的垂下眼眸。

“哦……”

可是喬修寒會每晚會有鑽心直之痛啊!

雖然那個男人,假死,不認她,也不要孩子。

給他一次懲罰也是應該。

可是每晚都這樣,她還是十分心疼的呀!

段夜肆神情莫測的看著小傢伙。

這小東西看起來怎麼很擔心那個面具男子的安危呢!

難不成是因為在運動會上,把那個男人當成喬修寒的原因了?

段芙岐見君小傾擔心的小臉皺成一團,抿了抿唇瓣,眼眸閃過一似後悔。

早知道君君心這麼軟,傷到一個人都要擔心不已。

她不該給那個男人用有灼心毒的暗器。

這種毒不是最毒的,可是解藥只有一顆,十分稀有。

若是中了其他毒,或許她看在君君的面子上,為了不讓她家小孫女擔心,她會把解藥給那個男人。

段芙岐想到什麼,抬眸看向段夜肆,“夜兒,張輝山已經把你與惠子的訂婚的日期定下來了,下個月初九,沒多少時間了,母親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要娶她嗎?”

段夜肆淡然的吃著早餐,淡淡抬眸瞥了段芙岐一眼。

“娶!我喜歡她,為什麼不娶?”

君小傾驚了驚,抬頭望著段夜肆。

師傅喜歡叫惠子的女孩?

這個是不是師傅的心事呢?

君小傾奶生奶氣問道:“爹地,你似要給我找媽咪了嗎?”

段夜肆神色錯愕一下,看著小傢伙。

小傢伙小臉拉了下來,黑著一張小臉,又問:“爹地,你找媽咪經過窩的同意了嗎?”

段夜肆:“……君君,別鬧!”

這個女人誤會他們兩人是父女關係,這個小東西自己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