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當年的事,穆胥也來了興致。

“哥,當年你是不是裝醉?”

喬修寒:“嗯。”

左亦枕也跟著好奇的問:“那君傾呢?”

喬修寒輕笑,“她是真醉。”

穆胥猶豫片刻,小心翼翼的問著喬修寒,“哥,那一次在嵩山聚會當中,你和傾傾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

左亦枕滿是期待的看著喬修寒。

喬修寒斜睨他們兩個一眼,“沒有。”

喬修寒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面對穆胥左亦枕的追問,也沒有顯的不耐。

左亦枕:“為什麼,多好的機會啊!”

喬修寒:“當時,她才十八。”

穆胥嘀咕喃喃說著,“十八怎麼了,十八也成年了。”

喬修寒看看了穆胥一眼,不過這一眼帶著幾分鄙視。

穆胥好奇的再問:“哥,既然你們沒有做事,那當晚,你與傾傾在做什麼?”

想到當年的那一晚,喬修寒感到頭疼,捏了捏眉心,“陪她瘋了一晚。”

當年那一晚,月光各位皎潔明亮,天上繁星點點。

君傾喝醉酒被帶到房間。

可是她若是發起酒瘋,絲毫坐不住。

喬修寒前腳剛給君傾拿毛巾,後腳君傾已經離開房間。

喬修寒只好跟上去。

女孩渾身感到難受,有一種粘稠感,摸了摸脖子,醉醺醺掙脫喬修寒的束縛。

“我要洗澡,要洗澡……”

“洗澡,我們回去再洗。”

“不要,朕要在朕的龍池裡洗。”

側眸看著君傾所說的‘龍池’的喬修寒,“……”

前面僅僅只是一條清澈見底小河流。

“我們回去。”

喬修寒打算抱起君傾,準備回去。

即便河水再清澈乾淨,喬修寒也不會任由君傾在裡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