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馬車留下,再留下三匹戰馬,留下一個趕車的人,其他人立刻返回義烏。”

方大陸答應一聲很快安排好,帶著親衛連快速遠去。

朱弘棟轉頭望去,發現張兔子壓根動都沒動,見到朱弘棟把視線轉過來,臉上立刻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王爺,您的霸王槍可以守住大橋,俺在旁邊射箭,同樣也可以幫王爺守住大橋。”

“王爺的霸王槍要是揮舞累了,可以幫俺上弦,俺把這些膽敢上橋的韃子,全都射到河裡喂王八。”

朱弘棟打量一下這個橋的長度,差不多有二十多米,戰馬即便是快速衝刺,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於是朱弘棟決定不在橋樑中間擺pose了,親衛連已經走光了,周圍連個觀眾都沒有, pose擺的很沒有意思。

便走回大橋南側,一屁股坐在馬車上,伸手幫張兔子上好弦,就悠閒的等待韃子自己送上門了。

韃子在黑暗中慢慢摸到河岸,很快發現了長橋,影影綽綽的看到橋對面似乎有人,韃子立刻派了三個騎兵走上橋來。

結果這騎兵剛剛上橋,就聽咻的一聲,其中一個人當場炸裂,血肉橫飛,變成一個破布袋子跌落在橋面上。

剩下兩個韃子嚇壞了,立刻掉頭跑出橋面。

很快,對面的黑暗中傳來呵斥聲,同時傳來求饒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兩聲戛然而止的慘叫。

朱弘動聽的好笑,張兔子射死一個,另外兩個逃掉的,韃子主動幫張兔子料理了。

這時就聽張兔子在旁邊兒一臉得瑟的問道。

“王爺,剛才韃子自己砍的那兩個,算不算俺的功勞?”

朱弘棟無語。

“有你這斤斤計較的功夫,多射兩個韃子就完了,這種好機會你以為天天都有啊?”

張兔子嘿嘿一笑,瞄了一眼河對岸的黑暗,發現壓根沒人敢上來,頓時有些喪氣,今天五十個目標,也不知道差多少。

剛才一頓盲射,壓根不知道射中了多少個,聽著慘叫聲,有二十個沒有?

正想著,朱弘棟突然從馬車上跳起來,把張兔子往路邊一推,張兔子整個人頓時飛了起來,滑落在路邊的草叢中。

這時就見朱弘棟霸王槍掄起來,帶著呼呼風聲,直接照著橋面橫斬過去。

與此同時,橋面上突然衝出來一隊十幾個騎兵,他們踏上橋面的時候,戰馬的速度已經提到極致,以衝刺的速度快速越過二十米長的橋面。

二十米的距離,對於高速衝刺的戰馬來說,最多也就一秒多一點的樣子。

所以這些戰馬幾乎剛從黑暗中冒出來,眨眼之間就越過了橋面,出現在朱弘棟面前。

可惜迎接他們的是早已蓄好力氣,狠狠掄過來的霸王槍。

就聽一連串破布撕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一大片撲通撲通摔倒的響聲。

十幾匹戰馬衝上來,頭前幾匹戰馬的四條馬腿被霸王槍的槍刃齊根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