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眼前撤退的白馬羌人,讓所有的衝上城牆額匈奴人都是特血沸騰,雙方現在都殺紅了雙眼,死戰不退的白馬羌人現在也終於頂不住了。

西面的失守放白馬羌人的形勢迅速的急轉直下,隨著兩千人衝上了城牆,在他們身後還上湧了數百人的弓箭手。

在草原上不管男女,各個都是有著一手最好的射箭技巧,他們都是從小被家裡培養,就算是十歲左右的孩童,都能玩的一手好弓箭。

這些匈奴人的弓箭手,他們不斷的奔跑,一邊奔跑著一邊不斷的拉開先攻,射出急促而精準的箭鏃。

嗖嗖嗖!

弓弦在他們的拉動下不斷的彈動,箭鏃如同螞蟥一樣在天空飛來飛去。

逃散的潰軍,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與我破城!”

呼籲阿蘭手中的彎刀狠狠劈小,畫出一道美麗而絕望的刀花,一名白馬羌軍卒的咽喉被鋒銳的刀鋒劃過,鮮紅的血液從咽喉傷口噴湧而出,在他的腳下已經死了很多白馬羌人了。

現在有著兩千餘名匈奴人的加入,城牆上的戰鬥也果然好打了很多。

現在城門口已經形成了雙方爭奪最為慘烈的地方,鮮血淋漓的地面上躺滿了雙方軍卒的屍體,守軍的長矛和彎刀交際在了一起,他們都在拼著最後的一口氣。

為了拖延時間,多不於莫納多將噤僅剩的數百並軍卒全部都放在了城門口,而他則是站在佇列的前面,滿是疲憊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匈奴人,雙眼之中好換依然是燃燒著濃濃的戰意。

鮮血染紅了他額青銅甲冑,整個人如同血人一般,幾乎都看不出來他原來的面貌。

激戰大半夜,匈奴騎兵終於憑藉著突然襲擊和人數上的優勢直接控制住了城牆,潰散的白馬羌人帶著手上的多不於阿羅越從另外一扇門直接逃離。

上百名匈奴人的射手在城牆上排成一排,不斷的對城門口的白馬羌人軍卒射過去箭鏃。

飛射而下的箭鏃總是能夠從白馬羌人盾牌的縫隙之中傳入,射中躲在後面的白馬羌軍卒。

的箭鏃在這個滿是殺戮的夜裡感覺到極為的可怕,往往是隻聽見了聲音,便能聽見盾牌後面傳來的一聲痛苦的悶聲。

即使這樣,這些最後負責拖延時間的白馬羌人,在匈奴人兇悍的進攻面前,堪稱頑強!

他們用著數丈長的長矛,加上前面的盾牌,不斷的讓匈奴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屍體在狹窄的城門口堆積了半人多高。

面對這樣的情況,伊魔利只能下令讓人停止強攻。

“爾等為何不降?”伊魔利在數人的保護之下,出現在白馬羌人最後堅守的佇列前面,聲音頓了頓指著自己的人說道。

“我匈奴大軍,在城外還有數萬,只要一聲令下,不斷萬箭齊發,甚至還能直接用騎兵踏碎你們的身體,為何不降?”

“你們可知道,就在你們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城守將軍已經帶著人狼狽的逃之夭夭,你們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功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