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劉興文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夜郎騎兵將領滿是驚駭,還沒有等他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劉興文卻是忍不住大笑兩聲道。

“爾等上當了!”

劉興文說完,原本還握住韁繩左手竟然化為一道寒光,扎進毫無防備的夜郎國將領的脖頸之間!

噗呲!

夜郎國將領雙眼一瞪,他感覺到自己脖頸之間一陣涼意,他本能的低頭朝著自己脖頸看去,竟然發現一道閃著寒光的尖刺從自己的脖頸之間,帶著鮮血顯露了出來。

“你.....你......”他雙眼圓瞪,滿是不可置信,剛想說什麼,但是嘴中卻是迅速的被鮮血灌滿,用口中流了出來。

哐當。

終於,手上再也沒有力氣握住彎刀,只能仍由彎刀掉落在了地上!

“好生去吧!”劉興文輕聲說了一句,拔除了將領脖頸之間的短刀,而後揮舞右手,環首刀一閃,直接劃過了將領的咽喉,豆大的頭顱飛向半空之中。

隨著將領的身死,還活著的十數名騎兵被秦軍一一追上,而後砍死,將近五十騎兵,按照劉興文說的,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僅剩的這個活口,還是那個已經跌落在地上不像騎兵的騎兵!

他摘下頭上的頭盔,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年輕人,他看著四周殺氣騰騰的秦軍騎兵,身體癱軟在了地上,滿臉蒼白,雙眼滿是恐懼之色。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劉興文眉頭一皺,對於這種人他從來都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你是何人!”劉興文臉色冰寒,手中還在滴血的環首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帶著寒意的刀鋒讓這個年輕人身體抖的如同篩糠一般。

“我...我是夜郎王的王族!”年輕人聽著劉興文的話,身體不可抑制的打了一個哆嗦,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自後,掏出一份羊皮卷顫抖著身體遞給了劉興文。

“這是什麼?”劉興文沒有去接,而是一旁的左右接了下來,然後謹慎的開啟羊皮卷仔細的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才遞給了劉興文。

劉興文雙手滿是鮮血的結果羊皮卷,開啟之後,一行蒼勁有力的自己映入他的眼簾。

當他看完羊皮捲上的字後,臉色凝重的沉默了半響才朝著其他人說道:“看押起來,等候師長髮落!”

“喏!”左右連忙應聲,然後把年輕人身上的甲冑和武器全部去除,甚至還仔仔細細的搜了身之後,才用繩子把年輕人給捆了起來。

數千秦軍騎兵如同颶風一般席捲了整個夜郎國的軍營,夜郎國的部隊在前兩天的廝殺之中,早已經是疲憊不看,且步卒又多,哪裡還是秦軍騎兵的對手。

除了一部分騎兵部隊還是逃走了以外,包括步卒在內,幾乎這一支橋頭攻打高永的夜郎國部隊全部被殲滅,只留下了一個活口!

夜郎國步卒的屍體躺滿了整個營地,帳篷在大火之中坍塌,黑底白色的竹旗被劉興文叫人砍了下來,然後當做了自己的戰利品收了起來。

夜郎國人崇竹,所以竹旗是他們的精神所向,精神信仰在,可人全死完了,這對於他們夜郎國的人來說,也算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