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奴這婀娜多姿的身材上,穿著有些單薄的衣紗,精緻俏麗的臉上此刻還帶著意思嬌媚的微笑。

與先前酒宴上眼光四射的豪爽不同,此刻的徐寧奴臉上帶著幾分紅暈,看上去無比誘人。

整個人打著傘站在那裡,亭亭玉立,就像是黑夜裡隨風而來的仙女一般。

徐寧奴這樣一身讓秦夜愣了好一陣,他很難把眼前這個女人和當天夜裡那個花船中的女人聯絡到一起。

雖然秦夜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但是正當兩個人現在獨處,秦夜發現自己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將軍,您不會想讓我在雨裡站到天亮吧?”徐寧奴看著秦夜那一副憨憨的樣子,玉手輕掩嘴角,笑著說道:“將軍和那日似乎有些不大一樣呀!”

妖孽!

就算是秦夜這樣的厚臉皮此時也有些害羞,主要是那一天兩個人在花船當中個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多多少少讓秦夜感覺到呼吸沉重。

而且,徐寧奴是在是太妖嬈了,想到那天的情景,秦夜很是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說道:“今見你,也和那天不一樣!”

雖然是這樣,但是秦夜也沒忘記這女人明天是要和自己談判的,而且秦夜這個時候想起了還在咸陽城等著字的趙玲兒,終於把自己腹部的火熱給壓了下去。

“進來吧!”秦夜揮了揮手,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一旁的徐寧奴有些詫異的看著秦夜,原本秦夜那一幕樣子,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其實她回想起那天在花船上的事情,也有些不大自在。

雖然說那天她是此刻,但本質上他她還是會稽吳縣徐氏家族的女兒!

看著秦夜在前面走進了帳篷,他話裡露出淡淡的拒絕感,讓徐寧奴依舊清晰的感覺到這男人似乎心有所屬。

如果不是心有所屬,為何對於她那樣的挑撥竟然沒有任何動靜,更別說兩個人還有這一夜的別樣關係。

徐寧奴跟在秦夜的身後,心底總有一種一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徐寧奴微微有些不好受。

秦夜回到帳篷的主座上,看著徐寧奴眼中完全沒有了貪婪,只有平和。

“說罷,今夜找我何事?”秦夜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他也不奢望這女人現在找自己有什麼好事。

徐寧奴看著秦夜,猶豫了兩下後,對著秦夜說道:“不知道將軍又沒有聽說過我們當地的一句諺語。”

“諺語,什麼諺語?”秦夜有些好奇,難不成在秦朝的時候有什麼民間諺語流傳了兩千年嗎?

秦夜對著秦夜輕笑著說道:“用我們這裡的話來說,就是大雨落,山地婆婆發怒火!”

“大雨落,山地婆婆品發怒火?”秦夜聽著徐寧奴的話,神的不由的一愣,然後互相想到了什麼一樣怎麼,瞪大了眼睛。

“對!山地婆婆發怒火!”秦夜頓時站了起來,他滿是喜色的看著徐寧奴說道:“泥石流!對,沒錯!山地婆婆發怒火!”

然而,在秦夜沒有注意的角落,徐寧奴看著秦夜也是雙眼放光,貝齒輕咬著紅唇,嘴角還微微帶著一絲春意。

秦夜這個時候滿是興奮,他知道,反叛軍是砍了山上不少的樹木,屬失去了樹木的高嶺山地,就必然是泥石流肆虐的重災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