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醒來,顧墨起床收拾一陣,來到院中活動筋骨。這蕭小樓剛送無簽上學回到小院,蕭小樓面滿春風,雙手倒背過去。

顧墨一邊活動一邊看著蕭小樓說道:“賒粥的,大早上遇到什麼事了?怎麼這麼開心?”

蕭小樓哈哈一笑:“顧兄弟有所不知啊,記得前天哪賣鐲人麼?!”

顧墨眯起眼看著他說:“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我看起來像是老年痴呆麼?!”

蕭小樓笑著搖了搖頭:“好了好了!不和你賣關子了。”說著他從身後拿出一面錦旗來,這錦旗上面,明晃晃幾個金字‘良好市民’。

顧墨看了一眼仍就活動身體,拉著筋。“我以為什麼呢,賒粥的你越來越大驚小怪了。”

蕭小樓擺了擺手哈哈一笑:“顧兄,可不止如此啊。還有兩千的銀子呢!”

顧墨拉完筋做著深蹲調侃道:“那我們的蕭道長是不是的慶祝一下,買套房?!”

蕭小樓哈哈一笑:“貧道對這些身外之物沒有太大的興趣。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一般。”

說完,顧墨還來不及鄙視他,蕭小樓走到顧墨身邊。“顧兄,這回牛所他們勘察現場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顧墨聽後眉頭微微一皺:“花店底下還埋著什麼東西?!”他常年和蕭小樓混跡在一起,漸漸的也有了推算的靈感。

蕭小樓點了點頭:“咱們去現場再說吧。”

畫面一轉,蕭小樓和顧墨下車撩開了花店外的警戒帶。牛所正插著腰在現場指揮,花店裡的花卉都被整整齊齊挪在了一邊,地上已經挖開了一個深坑。五六個警員蹲在裡面幫著法醫清理現場。

蕭小樓邁步走上前去。“牛所,我們來了。”

牛所聽到蕭小樓的聲音,簡單安排了幾句,就帶著他倆繞著現場轉了一圈。粗略看了一遍後,在牛所的邀請下,三人來到花店外抽菸。

“蕭道長,這回的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顧墨抽了一口後問道:“牛所,你接著說吧。咱們也不是外人。”

牛所嘆了口氣說道:“這花店的店主是一個姓趙的外省女子,根據業主說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她了。因為租金一直沒有斷過,所以他也就沒有發現什麼。昨天清理現場的時候,才發現蕭道長說的真有其事!”

蕭小樓仰頭抽菸過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貧道就覺得事有蹊蹺,便讓牛所好生盤問那個賣鐲人。果然,這花店相當的詭異........”

說到這裡蕭小樓又開始吞雲吐霧。

顧墨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麼趕緊說就是了!賣什麼關子!!!”

蕭小樓微微一笑:“這賣鐲人把花店店主殺害之後就一直引誘年輕女子上門。透過鐲子吸食她們的血氣來供養這些怪異的花朵。有九個花盆裡都埋著一具死嬰。”

牛所點了點頭:“顧兄弟,剛才法醫跟我說,那些死嬰都是流產的!那關押的嫌犯竟然搞了這麼多流產的嬰兒,昨天隊裡一個警員處理現場時候不小心被花朵上的葉子割破手套,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呢!”

顧墨沉思一會兒,牛所嘆了口氣:“上頭說,讓我幾天之內處理好。要麼這次評選怕是要泡湯了。”

蕭小樓問道:“那賣鐲人沒交代些什麼?!”

牛所搖了搖頭:“別說了,審訊剛開始,問了個名字什麼的,就忽然口吐鮮血沒了呼吸。法醫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死因!估計屍檢的命令也快下來了。這下線索算是斷了……”說完,他嘆了口氣。

蕭小樓聽後不由得想了一會兒。“牛所,我們能不能看看屍體!”

牛所聽後嘴裡的菸捲差點掉了出去:“蕭道長,你這是想幹嘛?”

蕭小樓和顧墨對了下眼神,顧墨從那一汪清泉裡讀懂了他的意思(既然賣鐲人是血蓮教的,那麼這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顧墨微微動了下眉頭:“牛所,我懷疑,那女屍會是個突破!說不定人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