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白衣侍從看了一眼尊上的行為,瞬間心裡一陣作嘔!這死BT真TMD噁心!怪不得他天生是個心理扭曲的殘疾人!老天爺對他的所有懲戒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夜闌夜話:你能想象出一個反派咒罵同樣反派是一副怎樣的場景麼?)

汗如雨下的白衣侍從正想到這裡,畫家瞬間扭過頭來鬼魅的一笑,白衣侍從瞬間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這個虛假的笑容裡蘊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尊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白衣侍從結結巴巴地剛說完,就快把腸子都悔青了!我這破嘴,這不是自己撲上去找死的節奏麼?!是不是鮮血馬上就要凝固了,達不到這個變態想要的效果?!自己看起來根本不是一條人命,emmmmm..........更像是一罐還未開封的待用顏料!

畫家把身子往後一靠,整個腦袋倒吊著仰視著白衣侍從,血夜之下他還算俊俏的臉上零星粘著快要凝固的血跡。

“已經餵了多少人了?”

白衣侍從一聽,原來不是要開了自己這罐顏料,侍從也就瞬間鬆了口氣,心裡的大石頭也稍微放下一點兒了。

白衣侍從連忙半跪在地上異常尊敬地說:“回尊上已經餵了八十人!”

“八十個麼?!”畫家摸著下巴微微一笑指著剛剛處決的教徒:“把他也算上,正好八十一個!”

“是!”

白衣侍從領命站起身來,一把拖起那具帶著餘溫的屍骸,朝著嗜血狂牛的方向艱難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侍從劇烈跳動的心臟像是剛參加完一整場馬拉松。

當離畫家足夠遠的時候,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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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深深吸了口空氣開始平復自己的內心。

他顫顫巍巍間心裡不斷咒罵起來:瑪德,幸虧我還不算太傻,這頭髮瘋的畜牲已經嚼碎七十九具屍體,要不是勞資謊報成八十,肯定得把自己這條小命拿過去湊數了!這個死BT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還算是有人性麼?!根本就是魔鬼嘛!怪不得教裡上下都很懼怕他,也不知道他爹孃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才生出這麼個王八蛋來!真他孃的造孽!呸!!噁心!!!

想著想著,白衣侍從拖著屍體已經走到嗜血狂牛的附近。侍從心中很是鬱悶:這畜牲倒地什麼來頭?一晚上吃了八十人?!這是什麼數字?一個連才一百二十個人!這畜牲不怕撐死麼?!一點兒都不知道飢飽!

白衣侍從帶著內心的恐懼一路咒罵悄悄地走了過去.....

這一過去不要緊,眼前的景象瞬間把他魂都嚇飛了!這頭背對著自己的瘋牛足足有一輛坦克麼大!它全身厚重的皮肉像坦克裝甲一般折射出金屬光芒,眼看之處瘋牛皮肉上遍佈著暗紅的符印!

就在白衣侍從驚訝之時,這頭踩著眾多屍骸的瘋牛緩緩扭過頭來居高臨下地了一眼侍從手裡的屍骸。

血紅的雙眼在夜空之下猶如一顆鬼魅的寶石,血盆大口之下是一排鮮紅的碾碎血液的巨齒!沒想到一頭牛也能變成這副駭人的模樣!

咚!

白衣侍從瞪大雙眼瞬間癱軟在地,精神狀態臨近崩潰!白衣侍從剛才乾涸的汗水伴隨著膀胱裡的黃色液體直接奔流而出。在絕對的野性和力量面前,弱者只有臣服的份兒!

這頭瘋牛大口貪婪地咀嚼著嘴裡血腥的甜點,然後哞了一聲,扭頭繼續吃了起來。直接被無視的侍從耳邊也傳來咔呲咔呲的脆響。

過了好一會兒白衣侍從這才回過神來,他丟下手裡的屍體趕緊連滾帶爬屁滾尿流地逃離這裡。

遠處觀望的畫家鬼魅一笑收拾起做畫的所有裝備,然後打了個響指,一陣光波散去,他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漸漸消失在漆黑的夜裡。

第二天清晨,顧墨一覺醒來感覺睜開雙眼看了下自己身邊,下一秒後顧墨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抓起身邊的手機直接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伸手一摸雨塵和尚的床位上還有餘溫,應該不會走太遠。

想到這裡,顧墨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快步走到客廳門口。要是雨塵和尚再一次不辭而別的,那研究絕魂印豈不是難上加難?!自己這條小命也算是涼了一半了!!!

顧墨抬眼看到雨塵和尚正在小院的空地上閉目打坐,看到這裡,他這才算是放下心來。還好這個出家人並沒有悄然離去,要是他真的走了,那顧墨的頭肯定得再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