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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碩的年輕人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我的兄弟叫劉海明,我們三個人都是來自山西的外包工,來到這裡已經快兩年了。平時吃住都在工地,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生活也是挺充實的。就上個禮拜,工程隊在東郊接了個蓋樓的專案。

可一打住進那個工地後,劉海明每天就變得昏昏沉沉,幹活的時候也是漫不經心,每天晚睡晚起,開飯的時候也不見他的人影。我倆以為他心情不好也就沒打擾他。直到前天晚上......

說著他掏出一個被壓的微皺的煙盒給幾人派煙。

年輕人打著火後深吸一口接著說道:柱子我說到哪了?

那個叫柱子的黑瘦年輕人看著他說:“二狗..你剛....剛.....剛才說.....說到...前天...晚上。”

顧墨一看這個叫柱子的黑瘦年輕人略微帶點兒結巴,而那個說話的健碩年輕人原來外號叫狗子。

狗子點了下頭說:“對!!!前天晚上,我半夜起床小便,結果看到海明的床鋪上空空的,我就去滿工地的去找他,後來我聽到水聲,才順著聲音找到他。”

海明穿著大褲衩蹲在水管旁邊大口喝著自來水......

二狗疑惑了一下走了過去:“海明,大半夜不睡覺你來這幹球兒?!燒燥死你呀?”

劉海明並沒有說話,狗子頓時有些納悶:“嘿!你個傻吊,沒聽到老子叫你啊?”

說著狗子兩三步走到海明面前,一看到劉海明正面狗子直接被他嚇了一跳。

這混球兒吃著地上的泥土,然後喝著膠皮管流出自來水,他的肚子已經高高鼓起。狗子瞬間打了個冷顫,渾身的汗毛直接豎起。但他還是嚥了口水一把將劉海明拉了起來。“海明,聽見聽不見我說話!”

劉海明卻傻傻呆呆地張著大嘴做著喝水的動作,二狗見狀雙眼一瞪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海明,清醒點兒!”

結果劉海明還是那樣傻傻呆呆地張著大嘴,這可把狗子嚇壞了。可一想,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就跑到工頭的宿舍門外敲門。

工頭在裡屋罵了一句一開門就看到他兩個人光穿著內褲站在門外,不由得嚇了一跳。“狗子,你倆TMD瘋了?!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幹雞毛啊?!”

狗子趕緊把手放到嘴邊做了個噓聲,也不管工頭願不願意,直接扶著海明走進了工頭的宿舍,然後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工頭。

工頭瞬間懵了:“不對呀,開工的時候老子可是放過炮仗了,怎麼還攤上這破事兒了!”

工頭說完越發覺得狗子處事十分穩妥,便說道:“狗子,這回你乾的不錯。你們宿舍也就三個人住,先別讓工地的兄弟們知道這件事。”

說完工頭走到床邊掏出一踏紅面遞給他:“明天和柱子趕緊帶上海明去趟醫院看看。”

狗子點了點頭就把海明扶回了宿舍,然後叫醒柱子把事情告訴他。兩人也就是輪流看著海明,結果去了醫院打了輸了兩天液也不見好。工頭知道了就帶著他們來到郊區的神婆那裡看了看,結果神婆也無能為力就告訴他們到這裡找一個開香燭店的老爺爺給看看。

蕭小樓點了點頭問道:“那這個叫海明的,前些日子還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否?”

狗子搖了搖頭並不知情,倒是旁邊的柱子一邊掏手機一邊結結巴巴地說:“有.....有.....一.......一....一個禮拜.....前.....海明....經常看....看抖抖....音上一....一個叫....雪媚娘......娘娘的....直播.....我無無...意意間......看到的....”

顧墨和蕭小樓瞬間覺得好累啊,這個叫柱子的兄弟一激動話....話....話說的更結巴了。【咦....咦....我....也也...被他傳染...了?】

說完柱子掏出手機來開啟抖音,尋找著那個叫雪媚孃的主播,可找到之後卻發現那個主播原來的影片早已經刪除了。“怎....怎...怎麼都沒了?”

蕭小樓和顧墨伸了下脖子一看還真是如此,現在妖魔邪祟都這麼強大麼?能透過媒體來搞這些了?!

狗子突然一愣說:“對了...昨天,海明還不停地抓自己的胸口來著。”話音剛落,狗子就拉開了劉海明衣服上的拉鍊把他的胸膛露了出來,劉海明心臟的位置上貼著一塊滲出血紗布。

蕭小樓一皺眉頭,伸出右手拉住醫用膠布的一腳慢慢把紗布揭開。果然,劉海明的胸口上被他抓的面目全非,鮮血淋漓。那場面一度讓人覺得恐怖如斯,頭皮發麻!

狗子趕忙問道:“道長,這可怎麼辦?”

蕭小樓摸著下巴看了顧墨說道:“這個好說,幾人貧道已經出手。那邪祟定不敢輕舉妄動,等下到貧道的鋪子裡拿面八卦鏡放在掛在屋內,在請一幅三清祖師畫像每日燒香祭拜,管保你們萬事大吉。”

聽到蕭小樓這麼一說,狗子和柱子兩個民工點頭哈腰千恩萬謝,賒粥小道扭頭看著顧墨問道:“顧老闆,你這裡香爐等物可還有些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