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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聽到一陣響動,接著就是一聲巨大的轟鳴!瞬間的騷動把很多人都從夢中驚醒了。

顧墨瞬間翻身起床,看著同樣一臉發懵的李合堂。就連那兩個同居獄友也是大汗淋漓地翻身起床,這兩個人鞋都沒穿地趴在透明牆體上朝著火光處觀瞧。

出事地點離他們的看守室並不遠,可這場騷亂顯得有些突然。

賒粥小道蕭小樓倒是盤膝坐在床邊,顧墨和李合堂看著火光處皺緊眉頭問道:“賒粥的,發什麼事情了!”

賒粥小道蕭小樓嘆了口氣用手指著一層的火光處說道:“下層有人越獄,結果被地板突出的重型火炮燒焦了。”

賒粥小道正說到這裡,整個透明地板處亮起了紅色的光芒,尖銳的警報聲也從喇叭裡傳來。三個身穿白色武裝服的看守人員朝著火光處緩緩去。

空曠的走廊裡甚至連一絲哀嚎都沒有,沉重的腳步聲迴盪在走廊裡顯得格外壓抑。待這三個人白色武裝人員走到火光處,顧墨等人才看清楚。

為首的武裝人員絕對是個頭目的存在,他沒有帶著面罩配槍。這是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粗獷漢子,看模樣嘛也就四十來歲,一頭堅韌的黑色短髮十分歷練。他濃眉大眼,下巴上胡茬遍佈,嘴裡還叼著一根抽到一半的雪茄。黑色的面板和身上披著的白色大衣顯得格格不入,再看這白色長款大衣完全是敞開,一身令人羨慕嫉妒的結實肌肉上,竟然有道長達一米的駭人傷疤!

顧墨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心說:這漢子什麼來頭,他身上的傷疤早就足以致命了!真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不過看來,這傷疤足以彰顯他的軍功!等等!這個人怎麼越看越像軍人星河呢?!

想到這裡,顧墨扭頭看著李合堂說道:“喝湯的,這人怎麼這麼像......”

李合堂呆若木雞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局裡的謠言竟然是真的!”說完這句,李合堂回了下神說道:“這個人和星河確實不是一個人!”

顧墨和蕭小樓聽後不由大驚:如果不是雙胞胎,那麼就得往克隆羊多莉這個方向想了!不過真的可能麼?!這不是違背道德的麼?!

正想到這裡的時候,那個酷似軍人星河的頭目已經和兩個武裝人員走到了事發地點。突然透明地板上躺著的囚徒突然跳起,電光火石之間咔嚓一聲脆響直接扭斷了一個武裝人員的腦袋,完事之後一個瀟灑落地。

那名可憐的武裝人員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在了透明的地板上面。囚徒這時候還渾身燃燒著火焰,這年輕人我靠!太牛了!全身百分之八十點三七五的燒傷面積,還能這麼鎮定!(當然百分之八十三點七五,這是夜闌胡扯的!作者夜闌就喜歡胡扯!啦啦啦啦啦啦~!)

酷似星河的頭目深吸一口雪茄冷冷地看著他,身後的武裝人員透過白色面罩問道:“老大需要支援麼?!”

酷似星河的頭目翹起嘴角露出一副狠相,瞬間一道殘影咚的一聲悶響。那名面板燒燒的囚徒口吐鮮血,已經被他掐住脖子重重摔在透明地板上面了!

賒粥小道不由大驚失語:“太.......太...........TMD快了!”不光是他,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

酷似星河的頭目像是魔鬼一般盯著囚徒空洞的雙眼說道:“你就這點兒能耐?!真雞8不夠勞資看的,虧老資還以為能夠活動下筋骨!你還有什麼說的?!”

囚徒嘴裡又是湧出一大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反正落到你手裡也比當小白鼠強!來吧!給爺爺來個痛快!”

酷似星河的頭目又是吸了口嘴裡的雪茄笑道:“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

說完又是咚的一聲巨響,眾多囚徒趕腳腳下的地板都在顫動!囚徒嘴裡再次湧出鮮血。一片肉眼可見的黑霧彌散開來。

酷似星河的頭目又是閃電般出了一記重拳,他看著已經昏迷的囚徒對身後的武裝人員說道:“零四九把他送到博士那裡!”

說完,酷似星河的頭目站起身來深吸一口雪茄,然後對著眾多圍觀的囚徒說道:“你們這些雜碎都聽著!這裡有見過我的,也有沒見過我的。我編號深淵!有本事可以來找我!”

完事兒之後,這個編號叫做深淵的男人吸了口雪茄頭也不回的走了。地上冒著紅光的地板也恢復正常。那名武裝人員從背後掏出兩個白色裹屍袋把兩具屍體裝好,拖行遠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看熱鬧得異人囚徒麻木不仁地回到自己的床鋪。顯然想越獄的囚徒可不少,但從來沒人成功過!

顧墨李合堂兩人站在看守室邊緣發呆,這是不遠處的同居獄友開始聊天:“這個月已經是地三個了!”

矮個黑瘦子說道:“肥龍!小聲點兒!接下來發生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個叫肥龍的獄友瞪了他一眼說:“瘦虎,你丫的能不能別這麼慫!”

瘦虎聽後瞬間有些怒氣說道:“呸!勞資那叫慫麼?這叫戰略!”

顧墨看著頗有意思的二人說道:“兄臺,接下來會發什麼?!”

瘦虎肥龍聽到他的話後,都扭過頭來打量著他,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三十不到,文質彬彬,身形體格倒是像個練武的。但是還不成氣候,真不知道這個毛頭小子犯了什麼事情才被關押到深淵看守所的!

肥龍想了一下,摸著腦袋嘿嘿一笑說:“我叫肥龍!這個是我同胞兄弟瘦虎!之前多有冒犯請你們不要見怪!”

顧墨笑著擺了擺手說:“無妨,身處險境有點兒提防也是應該的。”

肥龍哈哈一笑,但是一旁的瘦虎格外的謹慎。肥龍抱拳一禮說道:“敢為這位小兄弟叫甚名誰,犯了什麼事情?”

顧墨同樣還之以禮說道:“小弟清濛,你們可以叫我吃罐頭的。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喝湯的,床上那位是我們的大哥,賒粥的!”

肥龍哈哈一笑滿臉的肥肉冒著油光,他豪邁地說道:“你們這個綽號還真有意思。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們也知道,在這裡的話要是手段不硬,很容易被人搞死的!”

顧墨臉上滿是歉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很正常,我先替我三弟向你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