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王留海的老婆還有些納悶,她身後的王鑫茹小聲耳語幾句。

王留海的老婆站起身來緩緩說了幾句,賒粥小道蕭小樓掐著手指點算一下後點了點頭便說:“若是,您信得過貧道那之後的事情大可全交託與我,您看呢?”

王星海的老婆點了點頭,現階段她也靠不得別人。當初她和王留海結婚的時候,孃家人極力的反對,多年來也很少來往。這回她丈夫遭遇不幸,她都沒有告訴父母,客廳內其餘人也都是她的同事。

蕭小樓見對方點頭,也算是放下心了,蕭小樓從口袋裡掏出幾張護身符遞給她讓她分給直系親屬。然後掏出一袋石灰遞給劉海洋:“海洋兄,將這些石灰灑在鄰居的門前,貧道算了下日子。五天後臨晨六點準備出殯。不過咱們還有些事情要辦。”

劉海洋拿著手裡的石灰袋子一時間有些懵圈:“什麼事情?”他剛說出口就看見蕭道長眉頭一皺便沒有再問下去,扭頭趕緊去鄰居家門口撒石灰。

蕭小樓看著供桌前的玻璃碴子想了一會兒,總算明白個大概了。

蕭道長看著劉海洋去了樓道便走到王留海老婆身邊小聲說道:“王先生遺像前的貢品都得換掉了,若是還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貧道,貧道鋪子裡一應俱全。”

王留海老婆點頭說了句:“謝謝,道長了!”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信封遞給他。

蕭小樓推脫一下還是收入囊中了。可他的一直用餘光盯著沙發上的一個成年女性,在蕭道長看來,這位一定是王留海的妹妹了。雖然換上了新衣服。人也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可是她頭髮散亂,眼神空洞,再加上劉海洋透露的訊息不難推斷出來,一定是祖墳上出了問題。

可目前來看,要去開棺也得明天正午了。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打算好了,也只能鬥法了,畢竟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嘛!

想到這裡。蕭小樓挪步來到廚房陽臺,從乾坤袋裡掏出一面八卦鏡掛在房頂的插板上面。

八卦鏡剛一掛上,客廳裡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蕭小樓大步一邁就看到原本坐在沙發上那個王留海的妹妹嘴裡胡言亂語,王留海的老婆和王鑫茹等人按著她不停的詢問怎麼回事。

蕭小樓翹起嘴角一笑,掐著道印大步上前嘴裡大喝一聲讓開,原本按著王留海妹妹的那些人一愣趕緊讓路。蕭小樓嘴裡飛快念著三清訣,用手指直接點在她頭頂按了兩三下。

說來也是奇怪,那瘋瘋癲癲的姑娘瞬間不再鬧騰,昏了過去。

在場的幾人看到這一幕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蕭小樓口唸一句無量佛!之後看著眾人說道:“在場的,凡是屬雞屬羊屬牛者,退到樓底迴避。”

聽到蕭道長這麼一說,原本客廳的那幾個人看了看就依次下了樓。現在留在屋內的也就是王留海的老婆,王鑫茹還有聞訊回來的劉海洋。

蕭小樓雙手背在身後面色凝重地在客廳踱步,在場的三人疑惑地看著他。

走了十來步後,蕭小樓終於在沙發面前停了下來。只見他伸出手掌在王留海妹妹的後腦上拍了一下後,那個昏迷的女人直接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女人眯縫著眼睛摸著後腦勺慵懶地說道:“我這是在哪啊?”

王鑫茹和王留海老婆一看瞬間喜出望外,兩人走過去握著她的手說道:“小雨,你醒了?知道我是誰麼?”

王曉雨看著面前的兩人納悶地說:“嫂子,堂姐,出什麼事情了?”

王鑫茹和王留海的老婆表情瞬間僵硬,王留海的老婆直接把王曉雨抱在懷裡哭泣起來。

王鑫茹哽咽著說道:“留海哥……沒了!”

這一個重磅炸彈般的訊息直接把王曉雨嚇得呆住。“什麼?二哥沒了?怎麼回事?”

接下來三個女人直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起來,劉海洋嘆了口氣看著蕭道長問道:“蕭道長,這是怎麼回事?”

蕭小樓同樣嘆了口氣說道:“若是貧道沒有猜錯,他們一家人都被人下了詛咒。”

一聽到詛咒二字三個嚎啕大哭的女人都扭過頭來看著蕭小樓。

王鑫茹帶著疑惑連忙說道:“蕭道長,您說的詛咒是怎麼回事?”

蕭小樓摸著下巴說道:“貧道很是不解,到底有多大的仇怨能讓對方用這麼陰毒的法子對付你們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