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樓,顧墨二人打車到菜場買了些新鮮的蔬菜水果回來,二人站到小院門口,家的感覺油然而生。二人推開小院的木門回到屋內,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在家。

想來也是,這個時間點兒無籤道童還在幼兒園,向姑娘還在監工。

蕭小樓伸了伸懶腰:“顧兄,貧道先補補覺。”

顧墨點了點頭,提上一份水果來到楚老爺子門前,沒想到楚老爺子竟然不在家。顧墨有些納悶,自從認識楚老爺子,老爺子每天就是侍弄那些花花草草,沒見過他去外面呢。

想到這裡顧墨把水果放到石桌上,輕輕帶上院門回到自家院子裡。一看時間還早,顧墨來到廚房裡簡單做了點兒清湯麵吃。今天可是初七說什麼也得在店裡待著...........秉著這樣的想法,顧墨朝著香燭鋪去。

畫面一轉,牛所等人回到警局,把姜長雲的屍體帶到老法醫那裡等待結果。

半小時過去後,解剖室的大門吱的一聲被拉開,老法醫摘取橡膠手套說:“小牛!死者脖子處被人用利刃將喉管,動脈一下切開。找到兇器沒有?”

牛所搖了搖頭。老法醫確實很失望地說:“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兇器,竟然比我的刀鋒利這麼多!”

牛所聽後尷尬的笑了笑:“師傅有什麼發現麼?”

老法醫摸著下巴愣了一下說道:“死者一直帶著假髮,而且十個手指上的指紋全被鹼液腐蝕,像是自己乾的。”

牛所自言自語說道:“指紋被處理掉了麼?!”答案是肯定的.......

回去的路上牛所坐在副駕駛上一直心事重重。(蕭道長說的那個血蓮教真的這麼恐怖麼?異人?難道這些人真的能殺人於無形?那我們這些警察.........我是不是武俠電影看多了?!)

牛所呵呵一笑,總覺得最近神經太過敏感。

小王雙手握著方向盤餘光朝著牛所看去:“老大,什麼事情?”

牛所笑著說道:“小王,你覺得蕭道長說的異人真有這麼一回事兒麼?”

小王笑著說道:“可能有吧!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只是咱們這個層面接觸不到吧?蕭道長和顧先生我看就是異人。”

牛所一樂:“那敢情,廟裡燒香的也全都是異人咯?”

小王撇著嘴搖了搖頭:“老大啊,您忘了去年咱們抓住那個騙財騙色的假和尚了?我覺得吧,現在的和尚假的太多。什麼大師,高僧一流全是騙人的。”

牛所也是贊同地說道:“人都說,廟裡請願,燒香拜佛。可是一出事兒,沒看見一個和尚站出來。”

小王笑著回答:“老大呀,這和尚大師之類的現在可是富得很,前段時間網上還偷拍到有和尚帶著信徒酒店開房呢!說什麼……”小王頓了頓:“什麼?……摸骨算命?”

牛所笑著罵了一句:“狗屁,算命什麼的不是道士和瞎子乾的麼?”

牛所突然想起來三隊的馮凱旋便眉頭微皺問道:“小王,馮凱旋怎麼樣了?”

小王突然恍然大悟,一聽到馮凱旋的名字表情也瞬間變換了:“老大,你不說我都忘了,二隊的同事說,好像馮凱旋還在昏迷。”

“還在昏迷麼?”牛所心裡一陣不安。(老趙還有半個月就回來了,他的人現在昏迷。到時候難免會有人背後嚼舌頭!)

過了十來分鐘,小王把車開到了大院子裡。牛所拉開車門說:“小王,通知上班的同事開個會。”

小王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顧墨悠閒的來到香燭店門口開店。剛開了一壺熱水後,就有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這位大姐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身穿黑色休閒裝,右胳膊上纏著一塊黑布的,顯然是親戚家今天辦白事。大姐看了眼顧墨一看說道:“老闆,你這裡有沒有花圈賣?”

顧墨看扭頭看了一眼貨架:“您等一下。”香燭店裡的花圈大部分是那種摺疊式的比較省空間。顧墨拿出三個款式,拉開拉鍊讓她挑選。

中年婦女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喂,老二老三,街邊的這家香燭店開的門。你們等會過來就行了。”掛完電話之後,中年婦女說道:“老闆,這花圈多少錢?”

顧墨說回:“這種摺疊的一百八,牆角那些手工紙紮的二百多。”

中年婦女想了一下:“我要這個摺疊的。等會兒還有人來。”

中年婦女掏出兩張紅面,顧墨把撐開的花圈重新裝了起來收下錢。

看著婦女走後,顧墨喝了口茶水攤開賬本記賬,果然沒幾分鐘陸陸續續又來了十幾個人。有的買的是摺疊式,有的直接挑這種立式的。有的顧客還說,可惜他這裡沒有鮮花扎的花圈。

收下錢後,顧墨心想:看來這位人緣不錯,這麼多人來吊念。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一到初七就會有顧客上門呢?難道是我只有最近幾天才開門的緣故?看來下個月儘量天天待在鋪子裡,我倒是看看這是碰巧還是有規律可循。

想完這些,顧墨喝口茶水輕點了貨架上的貢品花圈的數量。不得不說,爺爺留給自己的香燭鋪子存貨不是一般的多,這得賣到猴年馬月去呢?

這時顧墨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顧墨解鎖後看了看原來是發現群裡開始聊天了。也好,這樣自己也能打發下無聊的時間。幾個親密無間的小夥伴在群裡談天說地。

直到賒粥散人蕭小樓進門,顧墨才已經下午六點了。顧墨抬眼看了下蕭小樓,回覆微信的同時說道:“怎麼的,蕭道長睡醒了?”

蕭小樓滿臉堆笑:“顧兄弟,你有沒有發現小女鬼偷看你手機已經有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