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幾個散去,巫毒法師的大光頭拖著長長喉管再次出現在皎潔的月光下。“向芸嬌這小妮子盡然跑來壞本座好事!等本座飛頭降練到第九層,一定收拾你!!!”

巫毒法師惡狠狠地咬著牙,看著自己這番慘狀,身軀早已化作保命的腐蝕汁液,不由得吐出一口老血。要不是本座引爆身體,怕是今天得交代在這兒了。

想到這裡,巫毒法師的飛頭飛到行屍孫強的位置。張開嘴,大口吞嚥著地上的蛆蟲,蜈蚣。

這次他可謂是損失慘重。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巫毒法師將地上活著的蛆蟲舔舐乾淨,又飛回到白磷大蟒這邊,大口撕咬著已經燒焦的蛇身,做完這些。巫毒法師飛頭快速消失在暮色之中.....

幾天過後,賒粥小道蕭小樓總是醒了過來了。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期間多虧了向芸嬌的照顧,要麼非丟半條命在那兒。顧墨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照顧病號,上回住院好歹也有小女鬼和小護士照顧。這回只能回家養傷,要是再走漏訊息被749局的人知道,兩人怕是要被關押起來,好生研究了。

蕭小樓面色蒼白,嘴唇上毫無血色可言,整個人也是鬍子邋遢。不過這貨剛一睜眼就看到短髮貌美的向芸嬌妹子。

蕭小樓頓時一愣,接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掐了下自己的腮幫,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他緩緩伸出手來摸在人家冰涼的小手之上。後者一臉的嬌羞。人家剛出山林沒多久,慌張的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男女之事。

顧墨端著臉盆走過來,撈出熱毛巾,湘西妹子向芸嬌趕緊把自己的手從蕭小樓的手裡硬硬拽了下來。給他擦洗著手臂,臉龐。

蕭小樓一臉的不情願。向芸嬌妹子起身來到屋外,伸出小手不停地往臉上扇著小風給自己通紅的小臉降溫.....

屋內顧墨一臉的鄙視。

“賒粥的,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對人家小姑娘毛手毛腳的,一點兒也沒禮貌。”

蕭小樓趴在床上,掙扎著把頭扭了過去。

“切,貧道一向清心寡慾。本著上善若水的原則,修身養性!....”

估計是扭頭用力過猛蕭小樓脖頸處一陣疼痛,眼淚大把地流下。

“顧...顧...顧...兄弟,貧道的脖子扭了”

顧墨聽後哈哈大笑。“讓你丫的不老實!”

說歸說,笑歸笑。顧墨還是把毛巾投進臉盆。用雙手握住蕭小樓的脖頸,來回搖動幾下,突然用力。

咔嚓一聲!

蕭小樓的脖子迴歸原位,隨後傳來殺豬一般的叫聲。

門外的向芸嬌聽聞叫喊,推門檢視情況,顧墨坐在床邊哈哈大笑,蕭小樓趴在那裡瑟瑟發抖。向芸嬌不知道什麼情況,呆呆看著兩人。

向芸嬌突然想起自己的黃蜂群,甜甜說道“蕭道長,你得賠我的黃蜂!”

蕭小樓趴在那裡,一臉的歉意。

“向姑娘,實在不好意思,當時貧道也著實沒有辦法。不過這黃蜂群.....”

向芸嬌擺擺手微微笑道:“算了算了,看你捨身救我,為我擋下毒液。小女子也不和你計較這個了!”

正當三人說笑之際,顧墨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是個生號,顧墨猶豫一下還是接了起來。“你好!”

“你好,這裡是城西人民醫院。請問,你就是顧墨...顧先生麼?!”

“是,請問什麼事情?”顧墨一臉茫然,怎麼城西人民醫院會給我打電話?

“我院今天接受一個病人,病人叫李紅巖。是她房東送來的,病人之前吃過大量的安眠藥,現在情況有些危急,請你趕忙來一下。”(顯然這李紅巖小三十給房東留得是顧墨的電話。)

顧墨眉頭一皺還是趕緊披上外套,簡單交代幾句。

蕭小樓坐了起來,非要一同前往,無籤道童聽到屋內熱熱鬧鬧,趕緊邁著小步飛奔跑回到屋內,好奇地打量著幾人,吵著也要去。

三個大人商議之下,家裡留下向姑娘看家順便監督無籤道童修行。無籤道童撅著小嘴都能拴住一頭驢了,玩耍的時間越來越少,修行是一天都不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