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蕭小樓摸著腦袋在那偷著樂,看著顧墨杵在那裡發呆,左手握拳放到嘴前,咳嗽了一聲:“咳~我光顧著開心了,也難怪你們不知道。路上再作詳談........”

一番話語之後,一行人起身趕往鋪子以做整頓。

待一行人回到蕭小樓算命鋪子裡,幾人入座。蕭小樓燒水煮茶,蕭小樓身後的床榻上赫然躺著顧墨的前女友,蘿蔔端坐在那裡和他打著招呼,顧墨點了一下頭。

“方才,大師兄將一切辦妥,就連小萱妹子的後續工作也安排好了。”

顧墨鎮定笑了笑不卑不亢,現在還不知道蕭小樓大師兄是敵是友。如果是敵人,那一定是個巨大的潛在威脅,畢竟大師兄對顧墨瞭如指掌。

清香的茶氣隨著熱水的澆注撲鼻而來。一番戰鬥過後幾人早已口渴難耐。

大師兄悠然喝了一口。顧墨眼睛觀瞧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蕭小樓觀察到這一點,咳嗽一聲打著圓場。

“顧兄,關於小萱妹子魂魄修復。需要屍花曼陀羅,天淨無根水,崑崙峰頂石。你不知道那些很正常。大師兄說的曼陀羅不是一般的野花。他說的可是九陰屍地養得黑色鬼花曼陀羅!”

“九陰屍地?!大師兄方才不是說此花在山崖上生長麼?”顧墨茫然,畢竟他可是剛入行的菜鳥。這些個專業術語他可未曾聽聞。

蕭小樓正色道:“確實是山崖上生長,取回種子又重新種到到九陰屍地的!”

(蘿蔔一陣頭大,幾個月不見大蘑菇怎麼變成這樣的人!簡直像是玄幻小說裡走出來一般,好說歹說,他倆也是光著屁股長大的發小,難道是命運的捉弄麼?!兩人的人生軌跡竟然大相徑庭!蘿蔔揉了揉眼睛,敲敲腦袋接著用牙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這一切竟然是真的,不是自己在做夢?那小三十醒了以後怎麼和她說?!!!就說她的胎兒流產了,還是為三十多歲道士辦的出院手續?!頭大!真TNND頭大!)蘿蔔自顧自的在那裡惆悵起來。

顧墨小聲問道:“怎麼又和趕屍人扯上關係!”

“自古以來,湘西一脈有著自己的手段謀生。近代實行火葬,已經很少有人僱傭湘西一族。斷了生計,他們也就隱居起來。外界總對他們有所偏見。不單是恐怖,神秘,陰暗這些個詞彙就連欺神騙鬼也烙在了他們身上!好歹人家也是落寞的一族。”

聽蕭小樓的話語,大有打抱不平的意味。大師兄卻並不表態。

一盞茶過後,蕭小樓接著說道:傳言,屍花曼陀羅生長條件極為苛刻,養花地必須終年陰冷非常,一年生一葉,三年一開花,五年一結果,單是成熟的花果,就足以買一套帝都的四合院!

聽到這裡,顧墨眉頭一皺,想想自己的存款,連帝都一塊地磚也買不起。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了!

蕭小樓頓了一下:湘西一族終日靠這屍花的汁液驅屍定魂。這屍花曼陀羅卻是修復嶽小萱魂魄必不可少之物。

說到這裡蕭小樓也頗感為難,此花如此珍貴,又豈能輕易得之!!!(蘿蔔心想,什麼鬼啊!一會兒湘西趕屍!一會兒道士雲集!一會兒鬼花曼陀羅!看來只有我是局外人,不對!還有床上的小三十!)

顧墨淡淡說道:“說了等於沒說!”

蕭小樓見嶽小萱一陣嘆息。“妹子莫要哀愁!既然知道這塑魂之法,那便是很大的希望!到時候,你也不用做個遊魂野鬼!路是難走了點!但也不是山窮水盡毫無機會可言!”(不得不說蕭小樓的心態那是真的好!)

嶽小萱剛聽到這裡,黯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大師兄看到眾人一臉惆悵樣貌,哈哈大笑,“瞧你們幾個,能不能有點出息!”

三人異口同聲:“那還能怎麼辦!”

大師兄挑起雙眉“哎呀~竟然這麼齊!那好!本尊也出點血!”說著他從身後掏出一個藍白相間的青花瓷瓶。

蕭小樓頗為震驚眼珠子快掉到桌上了:“大師兄,什麼鬼!五莊觀天淨無根水你都偷出來了?!”

大師兄一歪嘴:“你以為老天師獨寵你一個?要不是你是五師叔的....”

說到這裡大師兄戛然而止,只見他閉著眼睛,左手掐著訣,“無量佛!無量佛!無量佛!”連喊三聲!

顧墨拿起這珍貴無比小瓷瓶蕭小樓趕忙說道。

“顧兄,你可小心著點兒,雖然這東西不比鬼花曼陀羅值錢。但買下這裡五六十個小院子綽綽有餘!!!”

聽到蕭小樓這麼說,顧墨小心翼翼將瓶子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