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秦掌珠揉揉乾癟的肚子,下樓覓食。

此時,正值早上,小街都是隨處可見的早點小攤,叫賣聲此起彼伏。

站在熱氣騰騰的包子鋪前,她沒出息的嚥了一口唾沫。

摸了摸比臉還乾淨的口袋。

日!

毛都沒有!

堂堂女殿下居然混得連包子都吃不起!

哦,忘了,她現在的人設是窮學生。

一個被遺忘在犄角旮旯,戲少死得快的小炮灰。

這時,一道沙啞的喚聲傳來:“笙兒!”

秦掌珠循聲望去,一個推著三輪車的中年男人,正朝她招手,笑的一臉憨厚。

秦南笙的舅舅宋大愚。

典型的妻管嚴,是個在家吃飯都不配坐椅子,蹲牆角扒飯的窩囊廢。

打從秦南笙進家門那天起,常春芳就橫挑眉毛豎挑眼,不僅拿她當奴隸使喚,動輒打罵,偶爾不痛快,還不給飯吃。

宋大愚看在眼裡,屁都不敢放!

就連現在給吃的也是偷偷摸摸的。

瞅著宋大愚遞過來的包子,秦掌珠扛不住餓,走上前,接過包子,下一瞬,就被他身後三輪車上堆的一大箱魚蝦,燻的反胃。

她的嗅覺比動物還靈敏數百倍,這樣刺鼻的腥味,無疑是一記暴擊。

尤其是,看到宋大愚黑黢黢的手,指甲縫裡的油漬時,手裡的包子瞬間不香了,連吃的慾望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