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的腹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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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上輩子和白琰璟是親密戀人關係,秦翡也未曾像現在這般,近距離觀摩一個男人的腹肌。
猶記一次,她半夜去給白琰璟送夜宵,恰逢他沐浴完,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畫面。
許是沒想到她會來,白琰璟慌不擇亂的抓了件睡袍將自己牢牢裹住,唯恐被她看去一點春光。
當時,她以為他只是保守,還曾打趣他是老幹部做派。
後來,當她再一次看到他春光的時候,是他和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瘋狂時刻。
那時候,她才知道,在她面前溫潤如玉、文質彬彬、學富五車的正人君子,在女人身上縱情歡快時,是那般浪蕩惡俗。
每一幀畫面都像是慢鏡頭,在她腦袋裡回放。
即便現在再度想起來,那些赤、裸糾纏的畫面依舊如附骨之蛆,在她心頭一點點啃噬。
噁心!
可人往往最是膚淺,也最容易被美好的東西迷惑。
一如那年春風細雨,初見白琰璟時,那個斯文乾淨的翩翩少年郎,已在她心頭埋下一粒種子。
禍根自此猶然滋生。
秦翡扯了一條薄毯,扔在男人身上,遮住那最易惑亂人心的旖旎。
將沾血的襯衫放進洗衣機清洗,然後,去臥室換了一套衣服。
白色連帽衛衣,迷彩工裝褲,深色短靴,又戴了一頂鴨舌帽,將門反鎖之後,下樓去了。
她住的這片區域距市中心偏遠,這一片的筒子樓大概有二十棟,小街陋巷破舊瘡痍,儼然一個貧民窟。
一樓商鋪幾乎全部停業,只有巷子口一家生煎鋪還在營業。
老闆娘——方瑜,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個頭一米五八左右,常年勞累幹活的緣故,十分清瘦,生得端莊,眉峰處有一粒硃砂痣。
隔著一條小街,秦翡看到她正在賣力揉麵,時而抬手,用衣袖蹭掉額頭上的汗。
抬頭之際,注意到小街對面的秦翡,方瑜朝她熱情招手:“阿翡,還是老三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