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是個好東西。

即便是蓬頭稚子,也只需要輕輕一扣,就能輕而易舉剝奪一條生命。

個人武力,在槍炮面前變的一錢不值,能橫砍九條街的猛男們都被迫騎上小綿羊,變的能歌善舞……

只剩一絲殘血的漢斯怪,死在了柳依蘭槍下。

“感覺如何?”

陳玄同詢問,說話的同時,他瞄了眼柳依蘭的頭頂。

【柳依蘭】

【生命:■】

【神性:29.5%、獸性:7.5%、奴性:62%】

殺戮,會削減神性增加獸性。

這可不妙。

在古槐病村裡,陳玄同從村東頭砍到村西頭,幹掉了蹤跡三四十號傀靈、兇靈與惡墮。

若以每砍死一個掉0.5神性計,這不得掉差不多20點神性啊?

陳玄同很想找塊鏡子,照照看能不能窺見自己的血條。

可惜,沒找到。

這樣的話,就只能根據諺語提供的智慧,撒泡尿……算了,小孩子看見,會長針眼的。

於是,陳玄同收攝了發散的思維,繼續等待柳依蘭的答案。

說起來,這已經不是柳依蘭第一次殺生,在古槐病村她可是十分生猛的把豬頭砍成了豬頭醬。

只是情隨事遷,當時被憤怒支配而無所畏懼的柳依蘭,現在已變成了見不得血的羊咩咩。

“我、我……想吐。”

柳依蘭說。

陳玄同一聲長嘆。

將小姑娘培養成頂尖支援槍手,希望有些渺茫的樣子,任重而道遠。

也罷,好歹證明了絲血拿人頭的可行性。

說話間,漢斯怪的屍體已完全消融於大地,什麼都沒有留下。

該走了。

陳玄同的目標,是鎮子東頭的五通觀。

五通觀的具體位置,還是那位古道熱腸的小二哥,在過來半路上告訴陳玄同的。

小二哥也是個好人,所以之前走出勞倫斯私宅時,陳玄同順手收回了那幾枚用積分轉換的袁大頭,以留作紀念。

呼叫系統半價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