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聞人氏和花魁們住的地方,乖官和利瑪竇分了賓主坐下,聞人氏也算乖官的內人,不好陪著,在乖官屁股上偷摸摸捏了一把便回內園去了。秦良玉因為是男裝打扮,而且作為“肇事者”,便做到乖官身邊了。而且,乖官等下也要審訊這大長腿醜丫頭。

秦良玉暫且壓下不談。包伊曼,貝荷瑞不在,沒人泡咖啡。利瑪竇逃過一劫,卻是沒喝上魔鬼飲品。

“利瑪竇。這茶比咖啡如何?”乖官近來心情大好,有遇到個歷史上有名的老外,倒是聊天打屁起來。

“尊貴的老爺,這茶真不錯,不苦。”利瑪竇喝慣了劣茶,沁人心脾的好茶真心沒嘗過,很是感激而崇敬的看著乖官,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眼。

“利大叔,不錯嘛,跟我一般品味。”乖官不愛喝茶,前世卻常被愛喝茶的警花女友逼著嘗各種茶葉,因為對好茶的標準只有“不苦”兩字,常被女友鄙視。如今難得遇到道友,居然叫起大叔了。“另外,不要叫我[尊貴的老爺]了。”

“尊貴的老爺,不叫您尊貴的老爺,那怎樣的稱呼才配得上您?”

“我的義大利名字叫伽利略,叫這個好了。”時下,伽利略大學畢業還沒多久,被乖官侵犯了名譽權,估計打了個噴嚏把實驗都搞砸了。

“伽利略?”利瑪竇還沒適應稱謂上的變化,頓了頓,說道“伽利略大人,我的中文名的姓,不是利,是利瑪。”

尼瑪,我去…尼瑪,乖官把茶都笑噴了。

“伽利略大人,有什麼不對嗎?”利瑪竇很詫異。

秦良玉正拿手帕給乖官擦水,乖官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當然了,這事不好跟利瑪竇說,乖官便岔開了話題,“大叔,聽聞你在廣州一帶傳教,眼下成果幾何?教眾多少?”

“眼下成果沒有,教眾很少啊。”利瑪竇又開始糾結了,“伽利略大人,您不曉得,我來大明都第五個年頭了。一直不招人待見。按說,我也是教皇親自委派的傳教士,來大明傳播基督的福音。可是,如果有人跟我說過一次話,再看見我就躲。難道我是魔鬼?”

好罷,onlyyou觀音姐姐都受不了,何談大明的老百姓。乖官聽了這話只好呵呵,對著利瑪竇真真是無言來道人間愁。

“大叔,有刻過什麼傳教的冊子?”

“您看,這是我印製的傳教手冊。”說著,利瑪竇便從懷裡掏出本小書,雙手奉上。

乖官走馬燈一般翻了翻,不虞,書裡掉下來一張折得四四方方的圖畫。乖官順手撿起開啟一看,我去,這不是世界地圖麼?圖畫赫然與五百年後的世界地圖差不多,不是彩色的而已。紙的四角寫著四個大字,[地球大觀]。生而知之的乖官前世作為一名作家,涉獵頗廣,對地圖學也是瞭解一二的,卻沒想到眼下的地圖居然這麼先進。

其實,說到地圖,便要說道一番了。萬曆年間,也就是十六世紀末,十七世紀初,西方已經是文藝復興後期,而且大航海時代也幾百年了,出於航海探險的需要,西方的天文學,地圖學,測繪學等科學技術肆無忌憚地發展壯大,早在張叔大還能跟一群美女啪啪啪啪啪時,世界第一部近代地圖就已經問世了。有人可能會詫異,不就一張地圖,國舅爺需要這麼激動麼?好罷,真真是[朽木不可雕,糞牆不可杅]的[宰予]。當然了,本書的讀者都是有識之士,這是必然的,篤定的!

PS:現在的網路寫作環境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真的,我的書被遮蔽到沒有作品,難道讀者老爺們還不明白麼?以前的書除非大修到被【還我漂漂拳】打過的程度,不然,想上傳都沒辦法。

我現在只敢描寫雪白的牙齒,連手我都不敢寫啊!對於一個被廢了大半武功的俠士,難道你們都不報以同情麼?

這還有天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