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實在是受不了那種被腐蝕的痛苦,他鬆開了手,胡醫生的雙腳就這樣落了地。

儘管姜沉已經把手鬆開,但胡醫生仍然不打算放過他。他還是緊緊地扣住了姜沉的手腕,姜沉覺得,他的手已經不聽完全不聽使喚了。

因為實在是太過疼痛,他的雙眼逐漸發黑。他現在什麼都看不清了,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胡醫生好像很喜歡姜沉變成這副樣子,殘忍地笑著。

姜沉緊抿雙唇,只能咬牙忍痛。淋漓的鮮血從他的手上滴落下來,滴到了地板上。

胡醫生沉下聲音,用斥責的語氣說道:“你把我的地板弄髒了,我好不容易弄乾淨的。”

姜沉感覺他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冷汗沾溼了他的衣服,他的聲音十分虛浮:“那真是抱歉了啊。”

胡醫生的笑意慢慢消散了去,他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會踩在你的身體上原諒你的。”

陸景深沉靜下來,不慌不忙地問道:“我的兩個同伴都是你殺的吧?”

胡醫生把手鬆開,看向陸景深,雙目赤紅:“是呀,我本來是不想殺她們的,但誰讓她們手賤,動了我的藥材。”

杜秋皺起了眉頭:“她們動了你的藥材,是她們不對,但這也不是你殺了他們的理由吧。”

胡醫生不怒反笑:“那兩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我想殺就殺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當然需要了。”陸景深的聲音懶洋洋的:“應該是賀安讓你殺的吧,他應該很討厭我們住在他家裡,所以要把我們一個個的清理乾淨。”

胡醫生露出了讚賞的眼神:“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嘛。如果你們沒有那麼聰明的話,我興許還會放過你們。不過現在,還是請你們好好的留在這裡吧。”

時桑從遊戲幣裡抽出了鞭子,她把鞭子一揚,鞭身朝著胡醫生的臉上甩去。

胡醫生伸出手,一把把鞭子的鞭身,他做出評價:“這條鞭子不錯,只不過你揮鞭的速度太慢了。”

時桑拿著鞭子的手指一僵,這麼多天過去了,她的手指還沒有好利索,揮鞭的速度自然慢了下來。

陸景深從遊戲幣裡抽出【秋水】,緊緊地抓著刀柄,朝著胡醫生衝了過去。

胡醫生看著秋水散發出的刀光,神情一凜。他放開了對姜沉和時桑的鉗制,向後躍去,避開了【秋水】的刀鋒。

姜沉氣喘吁吁,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時桑把鞭子收了回來,她觀察了一下鞭身,發現鞭身有些被腐蝕了。

她怒火攻心,如果不是她的手受傷的話,胡醫生根本沒有辦法抓到她的鞭子。

她又急有氣,衝著陸景深大喊:“陸景深,他的雙手有腐蝕性,可以腐蝕掉任何東西。”

胡醫生嫌時桑話多,身形飛動,瞬息之間,他已經到了時桑面前。

他的右手緊握成拳,收到腰間,對準時桑的腹部,用力出拳。

他出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過眨眼,就到了時桑面前。

時桑的腦子雖然知道要躲開拳頭,但腳下好像是被灌了鉛塊,根本動彈不得。

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杜秋沒有來得及變身,直接擋到了時桑面前,用肉體接住了拳頭。

胡醫生的拳頭實在是太重了,在拳頭砸到他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他的喉嚨湧上了一股腥甜,他嘴巴一張,把血吐了出來。

胡醫生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你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來。”

話音剛落,他感覺到後背有些發涼。他迅速地轉身,抬起手,擋住了【秋水】的刀刃。

在刀刃觸碰到胡醫生手臂的一霎那,陸景深有一種觸碰到鋼鐵的感覺。

陸景深雙手緊緊握住了刀刃,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刀沒有辦法對胡醫生造成傷害。

他鑰匙沒有辦法,只能不斷地對胡醫生髮動發動進攻。

儘管他進攻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胡醫生的身體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根本沒有辦法造成傷害。

陸景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胡醫生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