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日衡暗中怒罵了一頓,然後以常人不及的速度衝上前去捂住他的口鼻,限制他的發聲。

偉元方被洛日衡捂住口鼻,鼻子裡發出濃重的鼻音,他努力掙扎著,但比力氣手無寸鐵的他又怎能比得過洛日衡?

待偉元方安靜下來之後,洛日衡鬆開他,正當準備解釋時,偉元方用殺豬的力氣喊道:“救命啊!”

洛日衡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動怒了,他已經不知道幾十年沒有見過這麼蠢的人了,他若誠心要殺他,這偉元方還能活到現在,洛日衡還會讓他活到現在?

此時洛日衡死死捂住偉元方的口鼻,無論他怎樣掙扎都不願意鬆開,直到這人快要喘息不了之時洛日衡才鬆開他,然後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之後傳來了一道殺豬的聲音。

洛日衡怒罵道:“你是蠢嗎,我既然把槍帶到學校裡來肯定有聯邦頒發的聯邦持械許可證。”

偉元方驚魂未定的看了他幾眼,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洛日衡怒罵道:“你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偉元方有些質疑的看著他:“你為什麼會有持械許可證?”

“忘了告訴你了,我是洛家少爺,我叔叔擔心我的安危特地申請了持械許可證,現在可以了嗎?”說道,洛日衡還從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了那張高仿 證,上邊公章皆具,就算是這方面專家也認不出來。

“哎。”偉元方嘆氣一聲,“我還以為您是什麼殺人犯呢?”

洛日衡驚魂未定的看了眼門外,幸好這兒隔音好,夜晚除了少數帶著耳機通宵遊戲的人之外大多數都陷入了沉睡,因此沒有人發覺,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找上門來。

“咦,冰哥呢?”偉元方看著那張空蕩蕩的床問道,“睡前明明還在這的。”

雖然戴維斯學院並沒有禁宵,也沒有禁止夜晚出入宿舍,不過按偉元方所言,這位每天出門懷中被塞滿情書的俊俏男子並沒有也出的習慣。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冰澤推開那張有些陳舊的門,表情有些微微發白,不太自然。

偉元方不敢過多詢問,只有洛日衡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問道:“你到哪裡去了。”

冰澤不太自然的回答道:“大小便。”

“大小便?”洛日衡嗤笑了一聲,有些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冰澤的肩膀,在那整齊的白襯衫上留下幾道褶皺,“兄臺,你說謊的本領還要再練練啊!”

偉元方木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默默的嚥了一道口水,這兩人不會是那個吧,聯想起冰澤平時不近女色的樣子,他更加堅信自己的決定,臉色更加發白了。

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咳咳,兩位兄臺,現在是法治社會,聯邦對那方面是完全許可的,你們若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完全可以表達出來,不需要太過拘束。”

“什麼鬼?”洛日衡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什麼那方面。”

“就是那方面啊。”

“什麼就是那方面?”洛日衡臉有些發黑。

“就是兩個男的,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偉元方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出來:“作為情場聖手的我或許可以為你們兩個牽牽紅線。”

洛日衡臉更加黑了:“我牽你個大頭鬼啊,信不信我打爆你。”

偉元方聽到洛日衡如洪水般滔滔不絕的謾罵聲,戰戰兢兢的縮在被窩裡,用被子捂住頭,然後自言自語道:“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冰澤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臉色更加冷了,如千年冰山常年不化。

洛日衡來到偉元方的床旁,用手隔著一層被子十分戀愛的撫摸著偉元方的頭,如何出其不意的來了一番暴扣:“你最大的錯便是不應該說話!”

“是不應該出生。”周圍傳來了冰澤冷冰冰的補充道。

偉元方大驚失色,他將頭露了出來,表情極為誇張的來了一句:“哦~”似乎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般,比人們知曉可樂原來是綠色的更誇張。

整間宿舍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偉元方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充當起和事佬來:“咳咳,你們吵什麼架了,要不告訴我一聲,我幫你們和解?”

“閉嘴。”宿舍裡突然傳出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

可憐的偉元方只能悻悻的把頭重新塞回被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