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畢維斯希望用咳嗽聲制止徐玉和路明非的無聊談話。

但他沒想到的是路明非愈發興奮了。

“那你有沒有一把將那位女校董按在床榻上,霸道的說一句‘可愛的小貓咪,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小姐大概會直接報警說有人在騷擾她。”畢維斯忍不住打斷了徐玉和路明非的談話:“我現在為兩位帶路,去早就為二位準備好的房間。”

“麻煩了。”

三人穿過甬道,踏上了旋梯。

徐玉抬頭看向旋梯的頂部:“在最上層,是‘獠牙’的住處嗎?”

“那裡是最適合狙擊手的位置,他房間裡的天花板可以直通醫院的樓頂,二十四小時戒備。”畢維斯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你盯著他嗎?”徐玉問。

獠牙是個為了金錢不擇手段的殺手,比起外來的敵人,徐玉覺著他對伊麗莎白的威脅更大。

“不必,獠牙不會背叛我們。”畢維斯淡淡的說。

“你就這麼信任他?”徐玉問。

畢維斯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

徐玉並沒有深究,而是微微頷首。

三人順著旋梯,走到了三樓,畢維斯停在一個房間前,把鑰匙交給了徐玉:“這就是我們為您準備的房間,這把鑰匙是房間唯一一把鑰匙,除了您和路先生,不會有第三個人進入。”

徐玉接過了鑰匙,點了點頭:“行,那你去忙吧。”

“那我就先告退了,有什麼不滿意的話可以撥號告訴我,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下紙條上,就在放座機的桌子上。”畢維斯說。

“嗯。”徐玉把鑰匙插入了鎖釦,房間門隨之而開。

路明非走進了房間,不由睜大了雙眼:“臥槽,這是醫院?”

高檔的紅木地板上的紋路清晰,水晶般璀璨的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牆壁上懸掛著一幅東羅馬時期的油畫,而與這歐式裝修風格不同的是,電視的對面是一張中國風的茶桌,保留了黃花梨木的原木外表,桌角精雕細刻了一枚金蟾。

中西裝飾完美的結合,找不出一絲的怪異感。

徐玉走到了窗邊,將酒紅色的落地窗簾拉開,透徹的陽光一瞬間照耀在了房間內,一瞬間使人心曠神怡。

“這真的是醫院?”路明非不由咂舌。

“這是座戒備森嚴的堡壘,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是無數的刀與槍。”徐玉說:“你可以嘗試一下戴著面具出現在醫院門外,不超過五秒就會被子彈穿過眉心,然後有人會迅速的趕來為你收屍,將你的屍體送進火爐中銷燬。”

“聽起來我瞬間感覺這裡不美好了。”路明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我們需要幹什麼?”

“等待,耐心的等待。”

徐玉閉上了雙眼說:“藏在幕後的人不會因為我而放棄刺殺伊麗莎白,我們只需要靜靜的等著他們出現。”

“那就是沒什麼事嘍。”路明非從揹包裡掏出了膝上型電腦:“切一把?”

徐玉睜開了雙眼,嘴角微微含笑。

無論如何緊張的環境,有路明非在都會變得離奇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