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特麼還真是個人?”徐玉意外的說。

梁清怡難以置信的說:“這是從非洲偷渡過來的嗎?”

“師弟,我是芬格爾啊!”疑似非洲的偷渡者一把抱住了徐玉的大腿,涕淚皆下。

“芬格爾師兄?!”徐玉大吃一驚:“你什麼時候去非洲旅遊了一圈?”

“去個鬼的非洲啊,當初我們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我被你手底下的人給強行帶走。”芬格爾突然大嚎:“青天大老爺啊!當初他們說好的最頂級貴賓待遇,結果直接把我關進了不見天日的地牢,我苦啊!”

“有多苦?”梁清怡好奇地問。

“我被關押在潮溼陰暗的地牢裡,每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數數草蓆上那幾只跳蚤還在嗎,每天啃著狗都不吃的麵餅。”芬格爾張開了嘴,一口劇毒的惡臭差點把徐玉帶走:“你瞧瞧,我牙都讓那餅子崩掉了兩顆!”

“是是是。”徐玉被芬格爾的口臭燻得迷迷糊糊,宛如吃了彩色的小蘑菇一樣:“桌上的飯菜你隨便吃,離我遠點兒。”

“我……算了,我還是先吃吧。”芬格爾一屁股坐在了空著的座位上,將一整塊披薩送進了嘴裡。

“我靠,惡鬼投胎?”梁清怡目瞪口呆。

這吃相比她還生猛啊。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徐玉終於從芬格爾的毒氣彈攻擊中清醒了過來,疑惑地問。

“不知道那幫混蛋是良心發現了還是怎麼的,昨天早上突然就把我放出來了,還安排了專機把我送回了本部。”芬格爾一邊往嘴裡塞龍蝦肉一邊說:“但見鬼的是日本分部那幫崽種並沒有給我準備機餐,我以下飛機就迷迷糊糊的奔著餐廳來了,一眼就看到來了師弟你。”

徐玉頓時沉默了。

這一切算起來,似乎還是他的鍋......

不對,芬格爾應該感激他才對!

如果不是昨天他跟源稚女說把芬格爾送回本部,芬格爾現在還在地牢裡啃餅子!

芬格爾應該給他磕一個!

“咦,你們不吃嗎?”芬格爾疑惑的問。

徐玉搖了搖頭說:“我早就吃的差不多了,學姐你怎麼不吃?”

梁清怡看了一眼被芬格爾糟蹋的一片狼藉的餐桌,感到一身惡寒:“算了算了,我吃飽了。”

但是梁清怡肚子裡傳來“咕”的叫聲讓場面尷尬了下面。

“飽嗝,這是飽嗝!”梁清怡急忙說:“你聽我狡辯,呸,你聽我解釋!”

“要不,你再吃點兒?”徐玉說。

“你在菜裡下毒了嗎,至於這樣子?”芬格爾也是微微愣神。

“啊這,我先行一步!”梁清怡受不了社死的感覺,倉惶的逃離。

芬格爾有些懵比:“這什麼情況??”

“可能是因為師兄你的魅力太大,一瞬間征服了這位羞澀的小師妹。”徐玉昧著良心說。

“是嗎,哥的魅力有這麼大嗎?”芬格爾用油膩的大手摸在了他如同雞窩的頭髮上,自戀的說:“或許我下次出門該戴口罩。”

“你可拉倒吧,你不應該帶口罩,你該戴個防彈頭盔,防止別人用板磚砸在你的大比臉上!”徐玉看芬格爾蹬鼻子上臉,忍無可忍。

“哎,被別人嫉妒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我的英俊是天生的,我能怎麼辦?”芬格爾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連吃披薩的速度都慢了下來,居然花了整整七秒才吃完一張披薩!

“你長成這樣確實很汙染環境,不過現在重開應該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