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軍的命令?”櫻井小暮有些遲疑。

“不用管他。”風間琉璃飲了一口烈酒:“你怎麼看徐玉?”

“實力強悍,性格詭異,讓人難以琢磨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櫻井小暮說。

“他是個沙比。”風間琉璃幽幽的說。

“???”櫻井小暮從未見過風間琉璃像今天一樣失態。

是不是被什麼刺激了?

......

山間的刀舍裡,蟬鳴風息。

“老爹,我們好好聊聊吧。”源稚生手中握著童子切安綱,站到了橘政宗的身後。

橘政宗身穿一件白麻衣,坐在門口的紫藤椅上。

“你都知道了嗎?”橘政宗說。

“知道了一些,只是我不敢相信罷了,想聽你和我說實話。”源稚生面無表情。

“從何說起呢,故事太漫長了。”橘政宗彷彿陷入了長久的回憶。

“我有大把的時間聽你說明白。”源稚生的手握在童子切的刀柄上。

“我的真名叫邦達列夫,是克格勃的成員。”橘政宗一開口就是王炸。

“克格勃?”源稚生早就知道橘政宗有俄國人血統,但還是有些意外了。

誰能把黑道皇帝和情報人員聯想到一起。

“喂,阿sir,我已經是黑道皇帝了,還不收網嗎?”

真是可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我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是克格勃最優秀的情報員了。我是一個孤兒,我記憶中我應該出生在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地方,可我根本想不起來我到底出生在哪兒。知道我在克格勃找到一份名為б的機密檔案,在維爾霍揚斯克以北三百里,有一座名為黑天鵝的港口。我用了很久才想起來,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橘政宗說。

“那種地方還有港口?”源稚生問。

“早在1923年,莫斯科精銳的近衛步兵13師工兵團就在那裡開鑿了。”橘政宗說。

“王牌部隊派遣到那種能把人逼瘋的絕地,到底隱藏著什麼?”

“龍,一頭死去的純血龍類。”橘政宗聲音有些沙啞:“在更早之前,名為格里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京的神棍是那裡的初代開發者,他以龍做實驗道具。”

“瘋子。”源稚生說。

“黑天鵝港的負責人是赫爾佐格博士,有高層的將軍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資金,很湊巧,我發現黑天鵝港的時候黑天鵝港的靠山已經倒塌,他需要一個新的合作人。”橘政宗說。

“可是一個克格勃的情報員,能幫他什麼,買一個黑麵包讓他填飽肚子?然後他就會感恩戴德的和你分享龍類的秘密?”源稚生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我偽造了各種以假亂真的身份,以及一張兩億美元的支票,奪得了赫爾佐格的信任。”橘政宗坦然的說。

“以當時赫爾佐格的處境,確實是急病亂投醫,很容易被你騙過去。”源稚生說。

“在得到赫爾佐格的信任後,他大方的向我展示了他的‘傑作’,他培養出來的胚胎,擁有高純度的龍血比例,又有完美的穩定性。”橘政宗說。

“聽起來有點熟悉。”源稚生緊皺眉頭。

“當然熟悉了,這不就是‘皇’嗎?”橘政宗幽幽的說:“在這些胚胎當中,有兩枚最為特殊,也是最為完美,他們的基因來自名為上杉越的末代‘皇’,編號為π和ω,我為他們取名為源稚生和源稚女。”

“你說什麼?”源稚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