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熱突然有些後悔帶著芬格爾來了。

“他是在說我們是黑道嗎?”徐玉疑惑的問風間琉璃。

風間琉璃也有些納悶兒的問昂熱:“校長,這位就是您帶來的學生嗎?”

“不是......對,他就是芬格爾。”昂熱最終還是承認了。

“等著,這不是徐玉師弟嗎?”芬格爾看到了徐玉,驚喜的說:“師弟,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走四方,沒想到啊,我居然能在這裡看見你。只是師弟,你這滿身的紋身真的很大丈夫啊,為什麼和校長的有億點相似?”

“啊?”徐玉愣了一下。

“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走四方?”風間琉璃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你可以閉嘴了。”昂熱面無表情的推開了芬格爾。

“先把這位貴賓帶到......嗯,送到極樂館去吧,讓龍馬給他安排最頂級的待遇。”風間琉璃實在受不了芬格爾的脫線,對身側的手下說道。

“哈依!”兩個男人出列強行把芬格爾拉走,順便捂住了芬格爾的嘴。

“校長,您不介意吧。”風間琉璃問。

“當然不介意,我甚至想開一瓶香檳慶祝一下。”昂熱說:“只是我不太明白極樂館是什麼地方,歌舞伎廳?”

“那只是猛鬼眾的一家場子罷了,上層有豪華包間,保證將貴賓招待舒服貼貼的。”風間琉璃明顯不太想和昂熱介紹極樂館是多麼“遵紀守法”,繞開了話題:“其實我們也想知道為什麼校長您突然要來日本了。”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昂熱義正言辭地說:“我怎麼可能放心我的學生一人在外地浴血奮戰呢,教育家的職責不就是為學生保駕護航嗎,學生有難,我這把老骨頭當然要挺身而出,幫助學生度過困難!”

“說的太好了,校長您不愧是一代偉大的教育家。”風間琉璃心想如果不是你個老東西強的離譜老子現在就把你和芬格爾安排到一個包間裡去了。

“過獎過獎。”昂熱謙虛的說:“對了,徐玉你不是從蛇岐八家拐了......‘請’了一位上杉家主嗎,我怎麼沒看見她?”

“我妹妹啊,她在酒店裡睡覺,我沒捨得叫醒繪梨衣。”徐玉說。

“原來如此。”昂熱點了點頭,只是有些疑惑為什麼徐玉會叫那位上杉家主“妹妹”,難道是為了追求刺激嗎,果然,還是年輕人會玩。

徐玉殊不知昂熱已經腦補出來各種限制級的畫面,他在回想風間琉璃教他說的話。

“奧,對了,琉璃已經設好了宴席,我們不如現在就過去吧。”徐玉終於想了起來。

“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昂熱爽朗的說:“有沒有備好美酒?”

“那是當然的,我們準備了各種名酒等待校長品嚐,98年的羅曼尼康帝,十五年陳的貴州茅臺酒,1996年份的巴黎之花美麗時光香檳...”風間琉璃說。

“嘿,說的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那我們就現在出發?”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