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在聽到對面是弗拉梅爾副校長的那一刻,龍馬弦一郎很想結束通話電話。

“有什麼事嗎,和我說也一樣。”副校長用牙籤戳了戳牙縫裡的韭菜葉。

“是這樣的,貴校的巡查官徐玉失蹤了。”

“?”

“他打傷了我們日本分部執行局的局長,也就是家族源氏家主源稚生後失去了蹤跡,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東京大學後面的拉麵攤前,打暈了犬山家家主,以及一具高階死侍的屍首。”

“他閒的沒事幹嗎?”副校長有些疑惑。

“我們不清楚緣由,只是這件事造成了極大地影響,希望本部可以給我們一個解釋。”

“安啦,我們聯絡上他以後會通知你們的。”

“您的話......可真是太有誠意了。”

副校長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向沙發上悠哉的昂熱,沒好氣地說:“你的學生又惹麻煩了。”

“我本就沒指望他可以一帆風順,蛇岐八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肥肉,收到點挫折很正常。”昂熱點燃了雪茄,不慌不忙的說。

“可是我看著日本分部那邊有些狗急跳牆的意思,你的學生已經打翻了蛇岐八家兩個家主了。”

“如果僅僅是如此,蛇岐八家可不會狗急跳牆。”

“你的意思是......那小子摸到蛇岐八家的命脈了?”

“這是個機會。”昂熱的眼神深邃:“以此為藉口,將日本分部肅清!”

......

醒神寺之中,八位家主齊齊入座。

連很少出面的上杉家主都老老實實的坐在榻榻米上,宛如上課時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本部毫無誠意啊。”橘政宗幽幽的說。

“本部這些年對家族蠢蠢欲動,只是因為沒有開戰的藉口才沒有出手罷了。”風魔小太郎說。

“上杉越極有可能會透露給徐玉真相,他對家族毫無忠心可言。”橘政宗說。

“只是不知他說了多少,我們無法確定,徐玉現在是否已經知道‘神’。”源稚生說。

“我們不可能去賭,上杉越那老傢伙滿口胡話,他不會告訴我們的。”橘政宗眼中殺意外釋:“沒有時間了,我們必須抓在徐玉通知本部之前,將其控制在我們手上。”

“他孤身一人,在東京並沒有盟友,所以......”犬山賀皺眉說。

“猛鬼眾。”源稚生並不願意提起這個名字。

“如果他和猛鬼眾聯手,那麻煩就大了。”櫻井七海推了推黑紅色的眼睛,臉色難堪:“徐玉畢竟只是一個人,可猛鬼眾不一樣,他們的力量甚至可以撼動本家。”

“最關鍵的是,如果徐玉找個小地方躲起來,我們很難找到他的蹤跡。”龍馬弦一郎說。

“那就用懸賞,這樣就簡單多了。”橘政宗說。

“懸賞多少合適,如果懸賞高的話,本部那邊帶來壓力會很大。”龍馬弦一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