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on.”

拉冬?

“你是在叫我嗎?”

徐玉對著牢籠說。

實際上他知道牢籠那邊根本不會回答他,十幾年了,無論他怎麼對著牢籠大喊,牢籠裡的聲音都只會自言自語。

然而,這一次,牢籠裡的聲音回答他了。

“嗯。”

牢籠那頭傳來低沉聲音。

徐玉先是一愣,呆滯了好一會兒。

“你回答我了?你是有意識的?!”

徐玉猛然站了起來,一腳踢翻了燭臺,抓住牢獄的鐵欄,失聲怒吼:“為什麼?你他嗎為什麼每次在我睡著之後都要把我拉入這個牢獄,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在你王血沸騰之時,我會告訴你真相...”

牢籠的盡頭傳來挑釁的聲音。

“去你*的!”

無論徐玉怎麼罵,怎麼咆哮,牢籠的聲音都不再回話。

......

醒來時,明媚的陽光灑在了徐玉的身上。

縱七月夏日,又似臘月寒冬。

徐玉只覺得渾身冰冷,一拳砸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憤怒充斥著徐玉的內心。

良久,徐玉壓下了內心的怒火。

隨意的穿上一件白色的短袖搭配一條牛仔長褲,徐玉走出了房間。

小姨今天睡得很沉,哪怕日上三竿都沒有起,可能是因為卸下了重擔終於放鬆了一下。

徐玉穿了一雙人字拖就下樓了,只是還沒走到早餐小攤就被堵住了。

一個衰仔,路明非。

“你大清早的在我家樓下幹什麼?”

徐玉迷惑的看著姓路的。

“你不是都要去美國了嗎?這兩天我不得抓緊和你去泡在網咖?”

路明非上前來拍了拍徐玉的肩膀。

“就這事兒?”

徐玉不由震驚於路明非離譜。

“對呀!”

“我早飯都沒吃...”

“我去買!一份你給你小姨送上去,還有一份到網咖你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