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田貴妃田秀英提及自家妹妹之際,沒想到她的妹妹田淑英正在乾清宮略有幾分好奇,又有幾分羞澀的打量著張順。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顯然,就在田淑英偷偷大量張順之際,張順也在光明正大的看她。

“這是......”張順看了看田淑英,不由略有幾分疑惑的看向便宜國丈田弘遇。

這倒不是張順疑惑她的身份,而是這田淑英實在是太小了,看樣子跟個初中生似的,你這是準備送過來讓我幫你養孩子?

“咳咳......老朽本來還想恩養幾日,不意這幾日聽她母親說她天葵已至,故而送來侍奉殿下!”田國丈連忙解釋道。

......

《黃帝內經》有云: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古人認為女子天葵初潮,就可以嫁人生子了,所以才出現一堆十二三歲的夫妻。

張順又不是蘿莉控,當然對這種“神舟平板”不怎麼感興趣。

不過,這是一場交易,交易當然要信譽為先。

他猶豫了一下,不由向她伸出手道:“那......那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我願意,還......還請郎君憐惜......”小號田貴妃怯生生從田弘遇身邊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向張順施了一禮道。

“好吧!”張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讓她站到了自己身邊。

這一站,自然是父女兩隔,難得再見,無異於生死離別。

那田弘遇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就託付給殿下了!”

“嗯!”張順點了點頭。

雖然他貴為舜王,但是他也已經無法承諾他什麼,一切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那個......那個秀英的一百萬嫁妝,老朽已經交接給內承運庫,至於她的,還......還需要耽擱幾日......”田弘遇又猶豫了一下道。

來了,張順心裡不由嘆了口氣。

剛才他要是拒絕了,恐怕剩餘這一百萬兩白銀,那田弘遇短時間內就會籌措不齊了。

“好說,好說!”兩人對此心知肚明,張順倒也無話可說。

隨即兩人又客套了一番,那田弘遇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然而,還沒等到張順折回,高起潛又進來彙報道:“剛剛張國紀又交接了八十二萬兩白銀,他......他還想過來見見殿下。”

“行,著他進來吧!”張順看了一圈,等到高起潛離去,這才熟練的指著御桉對田淑英道,“你先鑽進去,等我辦完事兒帶你去見你姐姐。”

“哦。”田淑英眼巴巴的看著父親離去,不敢亂動,只好老老實實的鑽了進去。

她剛進去不久,那張國紀便進來了。

見過禮後,那張國紀先是哭了一番窮,訴說了一下籌錢的不易。

最後,才猶豫著開口道:“這......這一次成國公朱純臣、冉駙馬出力良多,兩人想見見殿下,在新朝謀一個一官半職......”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哦?他們能做些什麼?”張順不由冷笑道。

一個閒散國公,一個清閒駙馬,能做個什麼官?

“這個......這個全憑殿下做主......”張國紀見張順臉色不好,不由結結巴巴道。

“行了,本王允了!”張順想了想,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管什麼臭魚爛蝦,先收羅著把政權的架子搭起來再說。

“那個......那個前......前朝內閣次輔張至發,還有戶部尚書侯恂、刑部尚書馮英......有意麵見陛下......”張國紀又開口道。

“哦?快快有請!”張順一聽張國紀這話,頓時大喜。

那一群國公、駙馬,可謂是國蠹,這幾個雖然也可能是國蠹,但是好歹也算是有用的國蠹,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張順安得不喜?

果然義軍這一番“午門獻俘”的大典,竟引得天下歸心,引得眾人紛紛來投。

沒想到之前自己一通瞎忽悠,竟忽悠出來這樣一個效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