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順從睡夢中醒了,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他腦海中莫名響起了前世經常被洗腦的一句話: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別說是碰,想都不能想啊!

張順扯了扯嘴角,看了看身邊一左一右沉沉睡去的一隻“狼”和一隻“虎”,還真有幾分捨不得起床。

自己還真會挑,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崇王的王妃,一個是不知哪個王爺的女兒。

一個剛剛年過三十,一個不過豆蔻年華,都是女子最美好的季節。

雖然張順已經有過很多女人了,還是覺得很神奇。

為什麼女孩子的身體都是溫溫軟軟的?感覺比什麼抱枕、玩偶都要舒服。

原本張順帶領義軍打下了福王府以後,只捉了一個福王,張順還以為大明諸藩之中,每藩只有一個藩王。

直到他打下崇王府才知道,出來正牌的崇王之外,居然還有一堆什麼懷安王、懷慶王、崇慶王、河陽王等等不一而足。

由於人太多了,張順也懶得一一面見一番,只命牛金星識別準了,依照民憤就行處刑便是。

張順悄悄的抽出來被壓的發麻的胳膊,準備起床了。

兩個女人一個是剛剛破瓜,一個是承受了張順大多數的鞭撻,都睏乏至極。

感受到男人的動作,只是動了一下,繼續眯著眼不動彈。

或許她們也沒想好怎麼面對欺辱她們的張順吧!

高桂英倒是聽得了動靜,走進來剛好看到張順正拿著衣服。她便走過來接了衣服,一邊給張順穿著,一邊豔羨的看了床上春光乍洩的兩女一眼。

不意正好被張順捕捉了她的目光,不由調笑道:“羨慕嫉妒恨嗎?要不晚上我把她們攆出去,咱倆雲雨一番?”

“羨慕是羨慕,只是羨慕你真是好豔福,我羨慕兩個受害人做什麼?”高桂英白了他一眼,又幾分無奈道:“可惜桂英是個女兒身,少了二兩肉,想玩玩也有心無力!”

“呃……”你這三觀真的是讓人無無力吐槽,張順聳了聳肩,飲了句詩道:“胸前自有半斤饃,何羨他人二兩肉?”

高桂英一愣,竟是被他活活氣笑了。她撲上去握起粉錘捶著他胸口道:“饃我都給你捶癟了,饃我都給你捶癟了,讓你說,讓你說!”

其實高桂英力氣不小,捶的還挺疼的。張順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整個人都摟到懷裡,求饒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認輸,我不說了,人差點都要被你捶死了!”

高桂英又掙扎了倆下,發覺張順抱的很緊,掙都掙不開。

這才感覺到男人的胸膛很寬厚,貼上去十分安心。她就放棄了掙扎,反而伸出胳膊輕輕的抱著了他的腰。

兩人溫存了片刻,外面響起了王錦衣的聲音:“主公,牛先生讓我催一催你,今天還有公事需要相商。”

張順應了一聲,這才鬆開了高桂英。高桂英早沒了之前男孩子氣,反倒賢妻良母一般的給他整理整理衣領。

張順這才疑惑的扭頭往床上看了一眼。

“怎麼了?”高桂英有幾分不高興了,“還怕凍著你的倆個小美人不成?”

“哦,沒事兒。”張順很自然的收回了目光,面無異色的介紹道,“我看一眼床上落東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