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酒傷肝,色傷腎。別看你一把子力氣,好本事,其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張順笑道。

當然,這其實說的都是屁話。張順沒有半點醫學知識,哪裡懂什麼號脈?他擱著裝模作樣半天,就是想法子哄騙曹文詔呢。

依著張順的心思,萬一曹文詔是心裡疾病,被自己唬幾句,這病不就好了嘛!即便不好,自己也醜話說在前頭了。

反正只要曹文詔繼續想方設法生兒子,曹變蛟難免沒有什麼想法。自己只是空口白牙說幾句話而已,又不損失什麼。

只是讓張順這麼一琢磨,還真讓他琢磨出來一點東西來。前世上學的時候,哪個男生沒聽說過騎腳踏車多了,很可能影響生育的說法呢?

張順尋思著這騎馬和騎腳踏車差不多,這曹文詔身為武將,想必是常年累月在馬背上生活。這一來二去,不孕不育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曹文詔見張順說的在理,不由信了他的邪,連忙追問道:“那不知我這病可還治得?又當如何醫治?”

我怎麼知道?張順真想反問道。他前世有沒掛過生殖科的號,哪裡懂怎麼醫治?

事兒是這麼個事兒,說卻不能這麼說。張順琢磨了半天,還有些歪門邪道,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兒。

反正他又不需要真的會醫治此病,只要讓曹文詔聽起來以為他最拿手這個就可以了。

想到此處,張順便笑道:“曹將軍此病甚重,已經深入骨髓。我須從三處用藥,方可有痊癒之機!”

“那三處?”曹文詔一看張順說的有理有據,有條有理,不由心中七上八下。他既怕張順治不好,又怕藥物不對症。

“第一處曰外敷。我有一藥囊,需要時時墊在會陰以養其神。”當然,這也是一句屁話。其實就是張順怕曹文詔繼續騎馬,壓迫會陰,就效仿當初自己騎腳踏車的時候,縫製了一個軟軟的坐墊放在屁股下罷了。

咦?這個倒稀奇!曹文詔不曾聽聞過此種療法,只道張順還真有幾分本事,他連忙應了。

“第二處曰內服,我有一祖傳秘方,專治不孕不育。回頭我給你配製出來了,命人給你送過去!”張順繼續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過來拿便是,豈能勞您大駕?”曹文詔怕別人知曉了,面上須不好看,連忙表態。

“那好吧,就是勞煩曹將軍多跑兩趟了!”張順倒也不和他客氣,繼續說道,“這第三處曰內壯!”

“這外敷內用我倒曉得,不知這內壯又是何法子?”曹文詔心下奇怪,連忙又追問道。攫欝攫

“固本培元曉得不?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這身子早被掏空了。你那一把子力氣,殺人的本事便是外壯。我這恢復你身子根本的便是內壯!”張順有理有據的應道。

“我這有一篇功法,名曰:內壯童子功,乃是我張氏祖傳的本事。素來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我看曹將軍與我有緣,我便授予你吧!”

“啊?”曹文詔一聽張順這東西便是大有來歷。他身為武人,深知要想拜師學藝,先給師傅端茶倒水,考教三年,方能教習。巘戅妙筆坊mIA戅

等這些粗淺功夫學完了,只有最有天賦,最得師傅歡心的弟子,方才能夠成為入室弟子,教授秘傳。曹文詔識得厲害,連忙追問道:“可是要我拜師?”

“哪能啊?曹將軍是自己人,本王豈能敝帚自珍?”張順連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