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了樹族之王卡瑟夫的出身,以及那遠古之樹的神秘,賀一飛的心裡,更是對遠古之樹的存在,有著極大的期待。

好在,這遠古之樹雖然是整個植物族群嫡祖級的存在,但它們並沒有阻止任何訪客前去朝拜它的想法。

畢竟,以遠古之樹那神秘的能量,自從它誕生以來,還從未遭逢敵手。

這,也是整個植物族群堅定不移的信仰。

在得知了賀一飛的想法之後,敖伯也沒有拒絕他的好奇,循著曾經的回憶,敖伯便是引領著賀一飛,朝著那遠古之樹的所在行去。

茫茫林海之中,有著一處方圓數百米的空地,這裡,便是遠古之樹的所在。

周圍的植被,彷彿很是忌憚遠古之樹的存在,在它那莫名的能量干擾之下,即便是那裡的土壤足夠肥沃,卻也不曾滋養任何的一草一木。

緩緩的穿過稠密的林木,僅是行了數里,賀一飛二人便是來到了那遠古之樹的所在。

仰望著不遠處的遠古之樹,賀一飛的心裡,卻是不由得萌生了頂禮膜拜的想法。

只見,那矗立於空地中央的遠古之樹,有著二三十米的高度,樹冠自然展開,宛若一座矮丘一般。

細看之下不難發現,那遠古之樹的葉子,有著巴掌大小,它像極了楓葉,但卻通體透綠,似美玉一般晶瑩剔透。

而在那遠古之樹橫生的枝幹之上,又是自然的垂下了無數條樹須,柔軟的它們隨風輕擺,像似一面面軟簾,將遠古之樹的樹幹完美的遮掩了起來。

“這遠古之樹,好氣派啊!”

遙望著遠古之樹,賀一飛竟是忍不住輕聲呢喃著,他的雙腿也彷彿受到了牽引,本能的朝前邁去。

“一飛,如今咱們已經進入了遠古之樹的領域之中,無論如何,你萬不可對它有任何不利的想法!”

曾經在這裡跌過跟頭的敖伯,好像也是很忌憚這遠古之樹,眼看著賀一飛就要踏上那片空地,敖伯連忙發出了叮囑。

“師父,您放心,若是這遠古之樹真的能夠救活沫妍,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敢有任何不敬的想法?”

賀一飛扭頭看了一眼敖伯肩頭的石棺,心情轉而又是變得失落起來。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並沒有得到卡瑟夫的允諾,敖伯只能是想方設法的開導著賀一飛。

“師父,您不是說,那樹族之王便是遠古之樹的分枝,也是唯一能夠與遠古之樹溝通的存在嗎?若是我虔誠的向遠古之樹祈禱,那會不會因此而感化這遠古之樹,從而得到它的眷顧呢?”

既然卡瑟夫並不同意救治蘇沫妍,那賀一飛只能是想著去獲取遠古之樹的恩賜,從而令卡瑟夫不得不為之。

“小子,你想什麼呢?若是隨便什麼人來此禱告一番,這遠古之樹便施捨恩寵,那這世界,豈不亂了套了?”

理智的敖伯,忍不住白了賀一飛一眼,徑直在他心頭潑了一盆冷水,試圖澆滅他的幻想。

“不試一試,又怎會知道靈不靈呢?”

如今,賀一飛已是毫無退路,他只能寄希望於這縹緲的幻想。

隨後,賀一飛也便沒有再多言語,他一臉恭敬的朝著遠古之樹的方向跪了下來,虔誠的向其行著叩拜之禮。

一拜之後,賀一飛並未起身,隨著他的身體緩緩前撲,他已是做出了五體投地的姿勢。

默默的趴伏在那地面之上禱告了一番,賀一飛轉而便是再次恢復了跪姿,繼續朝著遠古之樹叩拜著。

只不過,經過這一拜一伏之後,賀一飛卻是朝著遠古之樹的所在靠近了些許。

“這孩子,固執起來真是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