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飛的最強一擊,儼然已是震撼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而最受打擊的,莫過於武土本人了。成就武神之境這麼多年,他還未曾出現過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若是這能量再強上一些,恐怕我將會被撕碎吧?”

一臉呆滯的望著賀一飛,武土的心中,卻是暗自後怕不已。

“這小子,為何會如此之強?小小年紀,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看著賀一飛臉上的堅毅,武土也是震撼不已。

“好了!好了!切磋未分勝負,權當是平手吧!大家都散去吧!”

心思縝密的梵若禪師,還能保持著些許的冷靜,隨著他飽含威嚴的裁判,聚在周圍的梵宗弟子,只能是意猶未盡的各自散去。

“禪師……”

梵若禪師的舉動,令武金頓時心頭一震,他欲言又止的朝著梵若禪師說著。

“先帶星衍小友回去休息吧!”

梵若禪師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隱晦的朝著武金遞了個眼色,便是示意他攙扶賀一飛,返回古剎之中。

雖然發動了至強一擊,但此時的賀一飛,還沒有誇張到虛弱不堪的地步。況且,之前的能量爆發,不過是他藉助星衍術,對行星之力的運用罷了。

看著武土緩緩的站起身來,賀一飛的眼中,頓時閃爍著惺惺相惜的神色。下一秒,他已是主動來到了武土的身旁,像似攙扶著自己的長輩一般,陪同他朝著古剎緩緩行去。

“星衍小友,老夫有一事不明,之前的一擊,你究竟動用了幾成實力?”

耿直的武土,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糾結,趁著周圍人影稀少之時,他已是輕聲的問向身旁的賀一飛。

“在下已是全力施為了,沒想到啊,還是土前輩技高一籌。”

賀一飛看著武土一臉的認真,只得是朝著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小子,難道你以為能瞞得住老夫嗎?如果你真是動用了全力,那巫咸的封印,豈不是形同虛設?”

想到賀一飛還身受禁錮,武土頓時惱火不已。顯然,他自認為,賀一飛只不過是在敷衍自己而已。

“土前輩,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那天雷之力,和我巔峰狀態的最強一擊,不逞多讓。只不過,如今在下有封印在身,只是使了些手段,藉助了不屬於自己的能量罷了!”

賀一飛見武土瞬間翻臉,連忙尋了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

“真的?”

聽到賀一飛如此解釋,武土的心裡也是稍稍好受了一些,但是,心存猜疑的他,還是朝著賀一飛確認著。

“真的!”

面對著如此率真的老者,賀一飛只得是板著臉,裝出了一副極為嚴肅的模樣。

看著賀一飛的表情,武土的心裡終是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若還敵不過這小子,豈不被人笑話死?

然而,武土卻是忽略了一點,這賀一飛有封印在身,尚且能夠藉助外力,令他險些防禦不住。若是他此刻沒有那禁錮的累贅,那武土,還能是賀一飛的對手嗎?

緩緩的回到賀一飛居住的圓塔,武金則是安排其餘的三兄弟去準備酒菜,權當是為賀一飛和武土的不打不相識做個道賀。

聽到又有酒肉,賀一飛的雙眼頓時冒光,這段時間以來,陪著武氏兄弟痛飲了數場之後,他已是深深的愛上了那醉眼朦朧的感覺。

眼看著武土與賀一飛自顧自的坐在一起交流心得,武金則是悄悄的退出了圓塔,直朝著梵若禪師的居所行去。

“武大,你感覺,這星衍的實力如何?”

還未曾落座,梵若禪師卻已是提出了問題。

“禪師,我怎麼隱約的有種感覺,這星衍所使用的力量,雖是有著幾分熟悉的感覺,但好像又不是咱們所熟知的任何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