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武司一眾武者倒在地上,蘇文笑著嘲諷道:“看見沒,絕對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這群執事同時升出一個想法,你也配說這話?這也不是你的實力啊。

就在這時候,阮胖子走了進來,他依舊是滿臉笑容。

“呦,蘇兄弟,跟底下兄弟玩著呢?”

蘇文挑了挑眉頭,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奇怪。

“老阮啊,這不是閒著也是閒著,玩玩底下兄弟找找樂子嘛。”

說完,蘇文看向倒地的執事們,笑道:“都給我準備好銀子啊,誰要是敢賴賬,別怪老子翻臉無情!”

阮澤也是大聲說道:“就是,願賭服輸啊,你們既然輸了,銀子就得乖乖送上,否則莫要說蘇兄弟,便是我也容不得你們!”

他也是知道了蘇文和一眾執事的賭約。

他這一開口,一眾執事更是隻能認命。

就在這時候,趙進回到蘇文身邊,警惕的看了一眼阮澤。

這傢伙從進來開始,就透露出一股舔狗氣息,讓同樣作為蘇文忠實手下的趙進很是不爽。

阮澤看向蘇文,笑道:“蘇兄弟,剛好你在這裡,跟你說個事情,上面要求咱們派人晝夜不間斷的監視謝大家,就是那個彈琴的,你這邊也調派出點人手。”

蘇文一愣,好奇道:“監視她作甚?”

阮澤搖頭道:“不知道,上面有命令,咱們執行便是。”

蘇文回頭看了看自己一眾手下,轉頭看向阮澤,說道:“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

他不知道那個謝大家是什麼修為,但是那日在琴聲中清醒之後,蘇文便對此人有了警惕,能夠將他帶入琴聲,按理說修為不會太低,底下這群兄弟,修為還不如他,這去了只怕很容易被人發現。

阮澤笑道:“發現就發現了,她還敢怎的?”

說著,阮胖子解釋起來:“這天下武道高手多如繁星,咱們監武司普通執事在他們面前算不得什麼,可是吧,這監視沒有必要偷偷摸摸,即便他們知道被咱們監視了也無所謂,咱們不是一定要抓住他們什麼罪證,而是要儘量不讓他們生事,所以這發現不發現,問題不大,有些時候,甚至發現了比沒發現更好。”

蘇文大概明白了,說白了就是明著告訴別人,我們在盯著你,給我們老實一點。

安排下人手,又和阮胖子聊了幾句,蘇文帶著趙進離開了監武司。

馬車緩緩行駛,這京都之地,最是繁華,雖然已經是寒冬臘月,但是街邊的小商小販依舊不少,街上也有不少路人,一眼繁華盛世。

“停車!”

蘇文讓趙進在一個炒粉鋪子停了下來,老闆是個漂亮的大姑娘,大大的眼睛,樸素的衣著,小臉和手都凍的通紅,看到蘇文下車,姑娘有些緊張。

畢竟蘇文一看便不是尋常子弟,蘇文衝她笑了起來,說道:“來兩份炒粉!”

說完招呼趙進坐到了一張桌子上,看著忙碌的美女老闆,感嘆道:“當年我很羨慕別人能炒粉,甚至我自己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炒粉,可惜啊,物是人非。”

趙進滿臉懵逼。

試探道:“少爺,你想要開個炒粉店?那有什麼意思?”

蘇文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懂炒粉的快樂!”

趙進看著美女老闆忙碌的背影,低聲道:“我的確不懂炒粉的快樂,但是我懂少爺您為何在這個炒粉攤吃粉!”

蘇文好奇道:“為何?”

“因為圓!”